甚至有點過於好了……
雖然我是對網球一竅不通啦,但我覺得再怎麼說直接坐到場內唯二的兩條長凳上,說什麼都不太對吧?!
不用有任何體育知識,隻要有點常識的人都會覺得不太對的程度啊!
怎麼想這都是留給教練或者助理又或者交替上場的替補選手,反正就是比賽相關的人員,而不是留給觀眾的吧!
特彆是除了我們之外,根本就沒人坐啊!
這還不能說明問題嗎?!
“禦子柴,我覺得我們是不是不應該坐在這裡?”
“誒?是嗎?”禦子柴実琴被我一問也猶豫起來,“可是我以前路過的時候看到很多人都坐啊?”
“是嗎?”我想了一下,常識在拚命捶打我的大腦,讓我再度提出了質疑,“你確定那是在比賽途中吧?”
“沒怎麼注意過這點呢……”禦子柴托著下巴回憶起來。
鹿島遊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隻讀新劇本,我們把她放到哪裡,她就待到哪裡,我晃了晃她,“鹿島,網球比賽的時候觀眾會坐在這種位置上嗎?不會的吧?”
鹿島遊聽完後一臉嚴肅的點了下頭,“不知道。”
我:“……那你點個屁頭啦!”
我正想起身找個同學問問,野崎梅太郎和佐倉千
代突然奇形怪狀的,對不起但是這個奇行種姿勢我真的想不出其他形容詞了,跑了過來,“擠一擠,擠一擠!”
“你們班這節不是體育課吧?”
“不是啊,所以我們偷偷跑過來了。”野崎梅太郎理直氣壯的回答的。
原來他們剛才表演的不是奇形怪狀,是鬼鬼祟祟嗎!
“我說,我們就這麼坐在場內真的沒問題嗎?”我再度提起了這個問題,在得到確切的回答前我是不會放棄的,“正常來說,觀眾都是待在場外的吧?”
佐倉千代聽完露出了思索的表情,思索著思索著她的表情就裂了,“好像真的是誒!我們還是趕緊出去吧!”
總算有人站在我這邊了!我激動的看著佐倉千代,“是吧!”
野崎梅太郎拿出筆記和相機,信心滿滿的對我們說道,“沒關係,我有辦法!”
我:“不,沒人叫你想辦法趕緊給我出去啊!”
我站起身準備離開,又被野崎梅太郎拽了回來,他調整了一下我們幾個人的位置,他坐在開頭,接下來是禦子柴実琴,中間夾著專心看劇本的鹿島遊,最後是佐倉千代和我。
他分給了我們一人一個本子,“等下他們問起說我們是新聞部的就好了!”
我差點把本子直接丟到野崎頭上,一點也不好啊!
我還想再說什麼,冰帝網球部的人已經來了。
他們還自帶了一個二十人的拉拉隊,拉拉隊訓練有素的在場外站好,動作整齊的喊起了口號,“冰帝!冰帝!冰帝!冰帝!”
好誇張!隻是來交流的,沒必要做到這個程度吧。
接著我們學校的網球部成員和冰帝網球部的人一起走進了球場。
我不忍直視的彆開了頭,雖然這麼說有些對不起他們,但我們學校的網球部部員和冰帝網球部的人比起來簡直就是來湊數的啊!
對麵光從顏值上就碾壓了啊!
唯二能跟那邊抗衡的隻有坐在場邊的禦子柴和鹿島遊啊!
對不起禦子柴剛才誤會你了,你拉著我們坐在這裡是不想讓我們學校在其他方麵一起
輸掉吧!
由於我們的存在太突兀了,冰帝的人也馬上注意到了我們,領頭一個一看就是部長的人物看向我們學校的網球部部長(大概),“那幾位是?”
我們學校的網球部部長嘿嘿傻笑著,驢頭不對馬嘴的回答,“是是是!”
冰帝的人:“……”
沉默幾秒後,冰帝那邊走過來一個帶著眼鏡的藍毛,“不好意思,請問你們是?”
野崎梅太郎不知道從哪裡掏出一副眼鏡戴上,鎮定自若的起身回答,“你好,我們是浪漫學院新聞部的,聽說冰帝來我們學校進行指導,想要出一期相關報道,如果你們等下能接受采訪就更好了!”
我們幾個人裝模作樣的打開本子,沉默地聽著野崎湖綠,佐倉千代應該是第一次乾這種事,緊張的臉都白了,手在背後悄悄的抓住了我的胳膊,我安撫的拍了拍她。
“你好,我是冰帝的忍足侑士,雖然有些失禮,不過我想問一下,”忍足侑士推了下眼鏡,臉上露出一絲困惑,“你們全都沒拿筆,到底要怎麼記錄東西?”
我們:“……”
算了,就這樣吧,感覺在冰帝的人眼裡我們學校的人已經徹底是傻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