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之,試試看吧!
我平複了一下呼吸,緩緩吐出一口氣,伸手摸向遊戲頭盔。
不等把它帶到頭上,我的手和遊戲頭盔接觸的地方就發出刺眼的光芒,一陣詭異的吸力傳來,我的意識全部進入了遊戲頭盔。
一時之間,我的心情複雜到難以言喻,既感到安心又非常擔心。
糾結了幾秒,我反而釋然了,反正都不在我掌控之中,走一步算一步吧。
等再回過神來,我發現自己站在遊戲開始的界麵。
這是怎麼個意思啊?非得讓我玩遊戲?
都玩了那麼多遍了現在還……哦?等等……
已經玩了那麼多遍了,所有周目加到一起的共同點就是我到現在還沒有打出真正的he,全部都是be。
五條悟的好感度好像不是真正的通關指標,或者說隻是通關的指標之一?
畢竟上個周目他好感度早就滿了。
根據這些合理猜測一下,就是我必須打出he才能真正通關?
如果隻是這樣的話,那要求還挺高(?))的。
我快速檢查了一遍,遊戲內部看起來一切正常,這說明遊戲至少能和外麵那個詭異的遊戲抗衡吧……?
已經不知道該叫哪邊遊戲好了,真是沒想到有朝一日我還會思考這個問題,現實和遊戲到底哪個才叫遊戲。
就算並不能真的放心,我也努力放鬆下來,清空了大腦裡亂七八糟的想法,在心裡和自己重複,平常心,保持平常心,恐懼和焦慮隻會讓事情變得更糟。
身份欄裡所有的身份都被鎖定了,隻剩下一個新出現的魔術使。
我從善如流的選擇了這個標簽,進入了遊戲。
睜開眼我就發現,好家夥,兜兜轉轉又是你啊真人!
我想起上個周目直接抹消它存在的操作,感覺心裡的氣順了不少,能夠心平氣和的看待它了。
夏油傑就躺在我另一邊的遮陽傘下,一副出來度假的樣子,他見我睜開眼,懶洋洋的轉過頭來,“你真的要執行那個計劃?”
完全不知道這人在說什麼計劃,但我還是鎮定自若的點了點頭,“嗯。”
“誒~”夏油傑像是聽到什麼有趣的事情一樣笑了起來,“悟可不是那些能夠輕易到手的貨色。”
這話說的我好像在搞人口販賣一樣,我沒有搭理夏油傑,主要是我也不知道能回他什麼,隻能裝作懶得回話“哼”了一聲。
夏油傑悶悶的笑了起來,把重心移到了躺椅邊上,單手撐住下巴,毫不介意地繼續對我說道,“五條悟那個人最驕傲不過了,我期待著你的成果。”
夏油傑和咒靈們待的顯然是坨艮的領域,我在這裡又晃蕩了幾天,東拚西湊之下也勉強搞明白了“那個計劃”到底是什麼計劃。
不過我寧可自己沒搞懂過,潛伏到五條悟周圍讓他愛上我再說服他加入夏油傑的計劃,到底是哪個傻逼想出來的?
喔,是我啊!
那沒事了。
傻逼竟是我自己。
彆說好感度到100了,就是好感度哪天突破極限變成了150,200,五條悟都不會同意加入夏油傑的好嗎!
我肯定不可能打自己臉說這個計劃不做了,那夏油傑肯定會發現問題,讓我人也彆做了。
更何況這個計劃對現在的我來說還是挺有利的,有夏油傑的幫忙,尋找五條悟的行蹤都不用自己想辦法了。
到時候反手把夏油傑一賣,雙麵間諜美滋滋。
更何況這東西能不能叫夏油傑還兩說,我可沒這麼快忘記把自己塞進我腦子裡的玩意。
能弄死當然最好,弄不死就算他運氣好,畢竟我現在的主要任務還是滿足五條悟的想法和他happy ending,無關緊要的東西可以暫時往後排排。
根據夏油傑這邊的情報,五條悟現在正在外國出差,過幾天才會回來。
我趁著這個機會熟悉偽裝的身份,當然,這是對夏油傑他們的說法。
實際上是用這個當借口,從坨艮的領域裡跑出來熟悉我的能力。
魔術使這個身份比我想的好用很多。
哪怕我完全不理解魔術的定義,隻能憑借自己的理解淺顯的推測出使用的是魔力(這甚至不應該叫做的推測隻能叫做常識判斷),也不妨礙魔力像德o一樣絲滑的完成我的想法。
是的,魔力沒有固定的使用方式,在一定範圍內,隻要是我想到的都能為我實現,簡直就是裡的全能法師。
徹底熟悉了魔力之後,我也熟悉了鏡子裡那張二十多歲的臉,這次我可不會像之前一樣,單純的以為這隻是遊戲做出的年齡調整。
接著夏油傑告訴我五條悟從國外回來了,我精心打扮了一番,跑到街上去跟他偶遇。
沒想到還沒偶遇到,五條悟大老遠就看到我了,興奮的揮手和我打招呼,“呦,如月!沒想到今天會碰到你,正好通知你一聲野薔薇要結婚了!”
我:“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