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條悟聳了聳肩膀,“我也不想叫它聖杯,但它名字就是聖杯我也沒辦法,把這種東西當做聖物也隻有你們魔術師乾得出來這種事了。”
咒術師也沒好到哪去吧,這種時候就不要互相拉踩了好嗎?!還有我居然是魔術師嗎?!
我們倆同時沉默了一會兒,還是選擇把時間留給更緊急的事情,我默不作聲的嘗試了一下,按照遊戲裡使用魔力的方式,居然真的在現實裡感覺到了魔力在身體裡流動。
五條悟沒有在意我的小小嘗試,打開窗簾往外看了一眼,“想必你已經知道這裡不是現實了。”
我點點頭,從獄門疆裡出來的那刻,那些在“現實”裡被刪除的記憶就已經回到了我腦子裡。
如果說單純時間循環還可以再掙紮一下,可是在現實裡看到貓卡在電線杆裡浮空行走還有人車分離這種隻能出現在電腦遊戲裡的bug,就怎麼也沒法解釋了。
這個所謂的現實其實破綻很多,隻不過刪除記憶這種手段雖然老套卻很實用,特彆是對手隻是一個普通人(我)的時候。
“所以其實聖杯製造了一個幻覺把我關了起來?這麼做有什麼意義?”
五條悟表情平靜的有些詭異,“不是把你關了起來,是它達成了你的願望。”
“我的願望是被關起來?不能吧!”我一頭霧水的試圖找到一個合理的答案,“我也沒有發展出這種愛好啊……”
“據說聖杯可以實現任何願望。”五條悟的聲音沉了下來,“但是誰也不能保證它會按你想要的方式實現。”
我恍然大悟,“我懂了,也是說以前的我不知道許了個什麼願望,聖杯在現實裡實現不了,於是投機取巧的把我拖進了幻覺世界,在幻覺世界裡給我實現了。”
說到這,我有些奇怪,我也沒覺得這個世界裡有什麼東西能讓我求而不得,甚至賭上自己來找這個破玩意兒許願啊!
難不成我在現實裡沒有朋友,所以向聖杯許願想要很多朋友?
這種事沒必要吧……
而且連在現實裡交朋友的程度都做不到還要造出個虛擬世界,這聖杯聽起來也不太行的樣子啊!
可能是察覺了我內心對它的誹謗,外麵黑泥的波動突然變得洶湧起來,仿佛潮水一樣不間斷地拍打到牆上。
不過現在我到底是為了什麼向聖杯許願已經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後麵發生的事情,我繼續推測到,“所以悟你為了喚醒我也進入了這個幻覺世界,那你乾嘛不直接告訴我真相……”
“我也想直接告訴你真相啊!”五條悟悲憤的控訴起來,“可是你和小聖杯本身就是一體,告訴你就是告訴它!你還沒有記憶根本不相信我!隻認為自己是普通人根本沒法和它對抗!同時對抗獄門疆和小聖杯就算是我也隻能勉強維持平衡而已!”
“再說它本來就是在實現你的願望,你根本就不想醒過來我也沒辦法啊!”
“好容易找到了接觸方法想刺激你的記憶,結果你光顧著玩遊戲什麼也沒看出來!”
“一旦打破了平衡,小聖杯根本不會給我第二次機會,所以在有你絕對會相信我的把握之前我都不敢亂來!”
“就算隨著時間失去了記憶,我也沒有真正的忘記你……可是你已經完全不記得我了……”
“終究還是我錯付了!”
“那個,是我不對……我不該那麼說的……對不起,真的對不起啦!”我聽的都開始心虛了,道歉道到一半,突然意識到一個問題,“話說既然你隻是想讓我想起來弄個彆的遊戲不行嗎,乾嘛要做個乙女遊戲啊?”
五條悟沒有正麵回答我的問題,看似答非所問的說道,“沒辦法,愛和信任這兩樣東西一向是很難區分的。”
說完他還不忘吐槽了我一句,“誰讓你感興趣的就是這個類型啊!”
啊這,確實,這點就算是我也無法反駁。
禦子柴狂熱迷戀galgame搞得我這段時間對這類遊戲興趣大增,唉……說起來也不知道大家現在怎麼樣了……
往好的方麵想,如果這裡是我的內心世界,他們大概可以算是永遠活在了我心中?
想到野崎梅太郎居然生活在我的內心世界,我控製不住的打了個寒顫,不過現在不是考慮這些的時候,我強行把這個恐怖的猜測從腦海裡趕了出去。
五條悟從口袋裡掏出一枚眼熟的硬幣遞給我,“多虧你把它放在我這,不然我也沒辦法進入你的內心世界。”
我接過它仔細觀察起來,“這不就是遊戲裡出現了好幾次的幸運硬幣嗎?”
“是啊,”五條悟表情誇張的說道,“也不知道是誰信誓旦旦的表示就算化成灰了都一定會記得!”
“哈哈是啊,我也不知道是誰吼,我不記得自己有說過這種話!”
“如月你根本就什麼都不記得了說這種話好沒說服力的!”
“都說了沒有印象,反正不是我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