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家的訂婚宴,獨門獨院的花園洋房裡,鬢影衣香,觥籌交錯。
盛年望著攀在牆頭上的淩霄花,隨風飄蕩著,像現在的自己。
身上的男人不滿她的走神,掰過她的臉,迫使她仰著雪白的頸子望他,“現在隻能看我,嗯?”
他語調溫柔又多情,很像情人間的呢喃,可指尖卻無半點憐香惜玉。
盛年咬著唇瓣,被逼的眼淚跌落,也不敢發出聲音。
他的指修長好看,指肚撚過她唇上的血珠,低笑著:“不舒服?還是怕他聽見?”
盛年不回答他,清靈燦亮的眸中沁著水霧望著他,看得讓人無力拒絕……卻也更想讓人摧殘!
男人將她推到露台前落地玻璃上,盛年趴在上麵,冷與熱的交織,讓她喘息不止……也讓她看到樓下那人,將她的訂婚戒指戴入彆人的手上。
她的眼眶忍不住泛了紅,身後的男人纏上來,咬著她的耳,笑道:“年年,這點刺激就受不了,還敢來惹我?”
盛年透過落地玻璃,望入他矜冷清淡的眸,“我既然這樣做了,自然受得住,倒是你,會後悔嗎?”
盛年沒有等到他的回答,隻見他淡得不能再淡的眸裡,透出駭人的陰狠味……
結束的時候,訂婚晚宴還未結束,盛年趴在床上,大口喘著氣。
男人則套了浴袍下床,撿了她的禮服往露台的方向去,落地門一開,外麵的笑語歡聲全湧了進來。
他唇間咬著煙,手肘撐在露台的圍欄上,居高臨下的望著樓下盛大奢華的晚宴,光鮮又璀璨……
江照挽著未婚妻與父母答謝親朋時,察覺到一道炙熱且無法忽視的視線,梭巡一圈,對上那雙漆黑如深淵的眸子,看清了二樓穿著睡袍的男人是江逾白。
江照手中的酒杯朝他一揚,示意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