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年看到那藥的時候,心還是驀地一刺。
要跟她好什麼的,不過就是個說辭,他的真實目的不過就是來試探她的心意,看她會不會纏上他。
無論是江照還是江逾白,兩人本質上並無不同。
盛年摳了藥,當著他的麵,生吞了下去,才笑著說:“如果您沒有什麼彆的吩咐,我就先走了。”
“如果有什麼困難或者麻煩,可以隨時來找我。”江逾白說。
話裡的篤定,仿佛她一定會去找他似的。
盛年沒理他,當他說的是場麵話。
隻是她晚上下班的時候,麻煩找上了門。
江照等在更衣室外,看到她就把她往安全通道裡拖。
盛年怎麼也甩不開他。
然而,她的抗拒更是讓江照怒火中燒,他的力道很重,幾乎要捏斷她的手骨,冷聲道:“你以為江逾白會看上你,會在意你?在他的眼裡,你跟那些爬上他床的便宜女人沒有任何區彆……上他的床來報複我,真是愚蠢至極!”
盛年也真的是沒想到,江照對昨天與旁人訂婚的事一字不提,也不問昨天到底發生了什麼,反而不分青紅皂白的就來指責。
盛年斂去心中的澀然,揚著笑容反問他:“你一邊哄著我說要給我一個獨一無二的訂婚宴,一邊又跟彆的女人訂婚,現在說這樣的話不覺得可笑?”
“年年,我跟一個不愛的女人訂婚,都是為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