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早就想納妾了,怪不得之前顧易秋跟我說,讓我勸你節製,合著你在外邊玩挺野啊。”
“坦白從嚴,抗拒更嚴,從實招來,那花魁到底好不好看。”
“為什麼去了不帶我一起?”
他活到現在還沒見過花魁長什麼樣呢,最近電視劇裡的花魁醜的簡直不忍直視。
連印池看著顧聽唯不說話。
顧聽唯眼睛微眯,“不說話,你心虛了?”
“這倒沒有。”連印池認真的看著顧聽唯,片刻後伸出手幫顧聽唯順了順**,“乖,告訴為夫,顧易秋什麼時候讓你勸我節製的。”
顧聽唯:“……”
這人聽話到底會不會聽重點。
剛剛那一大段話明明就最後一句話最重要,他偏偏能從裡麵挑出最無關緊要的一句來。
“就我去——”話到嘴邊,又及時改口,“就我被**回來之後,他來找我那次。”
連印池若有所思,“顧儒刺殺你那次?”
顧聽唯:“……對。”
要是說的再準確一些的話,應該是刺殺連印池結果認錯人了那次。
連印池摟著顧聽唯的腰,護著人不讓他掉下去,語氣帶了些調笑,“我竟然不知道,顧易秋在攝政王府竟然還敢說這種話。”
顧聽唯點頭,連連附和,“沒錯沒錯,他膽子大得很。”
不過好在已經涼了,也鬨不出什麼火花了。
“我覺得他說的也沒錯。”連印池攬著顧聽唯的腰,將人往自己身前拉了一下。
距離驟然拉近,顧聽唯下意識往後仰了一下脖子,“他什麼沒說錯?”
連印池:“他說叫本王節製。”
顧聽唯:“……”
“你沒病吧?”
他作為連印池的男朋友,覺得這人已經足夠能忍了,就
這還不節製,那什麼叫節製?
半年一次叫節製?
連印池笑了一下,“我的意思是,節製之前得先做到不節製,我們現在還差得遠。”
他說完還歎了口氣,“我也希望有一天秦老能來告誡我,讓我節製。”
顧聽唯無辜的眨了兩下眼睛,想到上次毫不克製的連印池,條件反射般的小幅度往後挪了挪,“我覺得吧,倒也不必,現在這樣也挺好的。”
他的行為是在躲,想讓連印池知道克製一些是對的。
前提是他沒坐在連印池大腿上的話。
“亂動什麼。”連印池麵色一變,按著顧聽唯的腰將人固定在原處,呼吸驟然沉重了兩分,“明天不想去參加賞月宴了?”
連印池不說還好,一說,顧聽唯瞬間反應過來他是什麼意思,整個人的身體都是一僵。
說句實話,他不害怕這種事情,就是……多多少少還是會有些不太好意思。
而且連印池每次都忍,像現在這種情景已經不是第一次發生了。
“王爺。”顧聽唯看著連印池脖子處的淡淡青筋,又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