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聽唯“哼”的一笑,“那就不進了。”
他已經玩了這麼長的時間,馬上就要到連印池的駐紮地了,能不能在這小破城中落腳休息,他還真就不在意。
“南山,給皇上寫封信,將今天發生的事詳細描述回去,再問問皇上,他給的文書難道是假的,竟然連個身份都證明不了,還要被人質疑?”
南山:“是,小的這就去寫。”
顧聽唯:“遊三,這城進不去那就不進了,我們換個地方走。”
他說著放下車簾,擺明了就是懶得跟這群人扯皮。
“想走?你們是不是身份有問題心虛了。”士兵呼的衝上來一批人,將顧聽唯的馬車圍了個水泄不通,“今天不說清楚你們彆想這麼糊弄過去。”
遊三已經調轉馬車準備離開了,誰知道這還能被圍。
馬車下南山氣的一邊往遊三身後躲,一邊大罵,“你們有毛病吧?讓我們證明身份我們證明了,文書都看了結果說辨不出真假,我們說不進城了還說我們心虛,不讓走,小白你下馬車給他們看看腦子吧,就他們這智商還沒我家王妃養的大鵝聰明呢,讓大鵝來守城,把他們抓進鵝圈裡待著吧。”
在這小城裡,他們雖然隻是守城門的,但硬要說起來,也算是朝廷的人,平日被一口一個官爺叫著,如今被這麼冷嘲熱諷,這守城的士兵更不肯這麼輕易算了。
“竟然敢辱罵守城將士,必定是奸細無疑,把他們抓起來,帶回去嚴刑拷打。”
南山大喊:“我看誰敢?”
有遊三在,這種小場麵其實根本就算不上什麼事,更彆說周圍還有不少保護的人在,顧聽唯半點兒都不擔心。
可是打擾到自己享樂,現在還不讓走,那可就不怪他了,他現在就如他們所願,不走了。
他掀開車簾,直接下了馬車,朝四周環顧了一下,輕飄飄的說了句,“想讓本王妃證明自己的身份啊?”
他輕蔑的笑了一聲,扯下腰間那枚一直沒有離開過他身的玉佩,舉到自己眼前,“哎呦,這是什麼,這上麵怎麼有個‘連’字?啊!該不會是攝政王連印
池的那個‘連’吧,嘖嘖嘖,王爺的玉佩怎麼就在本王妃身上了呢,該不會是本王妃偷來的?這可怎麼辦,要不要我們去找王爺對峙一下啊?”
攝政王的玉佩,那是堪比免死金牌的存在,甚至說比免死金牌還珍貴也沒錯。
畢竟免死金牌有好多個,而攝政王的玉佩卻隻有一個。
這世間僅此一枚,整個大汲誰不知道這是攝政王的私有物,彆說被偷,就是複刻都複刻不出來第二個。
看到玉佩的同時,守城士兵便噗通一聲跪下,一個個的都高喊著“見過王妃”,“王妃恕罪”。
“恕罪?”顧聽唯收起玉佩,“也不是不行。”
他抬手將南山喚過來,“將這群人一個個的都記下來,將功抵過,沒機會抵的,拖下去打……”
他頓了下,“上次對本王妃不敬的,王爺叫人打了多少大板?”
南山剛剛還被這群人氣得不行,眼下有他們王妃親自撐腰,脖子抻的連個子都高了兩公分,“回王妃,五……八十大板。”
“哦。”顧聽唯讚賞的看了南山一眼,“那就八十大板吧。”
他目光落在始終緊閉的城門上,“現在能告訴本王妃,是誰下令讓你們將本王妃拒在城門之外的嗎?”
半個時辰後,顧聽唯坐在將泊城最大的客棧一樓,麵前擺滿了硬菜。
將泊城縣令哆哆嗦嗦站在不遠處,“是下官失職,管理不當,讓王妃受了這遭待遇,下官定會將人嚴懲,還請王妃恕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