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讓自己消氣,他自殘算怎麼一回事?
顧聽唯拒絕的太明顯,連印池沒忍住笑出來,“好,聽王妃的。”
毀容是萬萬不能毀容的,但也不是沒有其他辦法。
“遊一,將聖旨取來。”連印池對著門口的遊一吩咐了一聲。
“聖旨?”顧聽唯稍稍坐起來一些,“什麼聖旨?”
連印池順著顧聽唯的長發慢慢順著,“等遊一拿來你就知道了。”
聖旨就放在書房,遊一取來也沒用多長時間。
顧聽唯看著遊一遞上來黃燦燦的卷軸,突然想起他第一次收到的那道,和包子放在一起的聖旨。
原來人不同命,聖旨也有可能不同命啊。
“打開看看?”連印池從遊一手上拿過聖旨遞給顧聽唯。
看著近在眼前的聖旨,不知道為什麼,顧聽唯突然就有一種,這道聖旨對他來說很重要的強烈直覺。
他沒有直接拿過聖旨,反而轉過頭去看連印池。
“怎麼?”似乎是察覺到顧聽唯的緊張,連印池像哄孩子般的拍了拍顧聽唯的後背,“彆怕,不是什麼很特彆的旨意,你放心打開看就是。”
儘管連印池這麼說,顧聽唯還是覺得這道聖旨會很重要。
他在連印池懷中坐起來,慢慢抬起手臂接過聖旨,打開之前又看了連印池一眼。
連印池彎唇,“看吧。”
顧聽唯點了下頭,垂眸慢慢打開卷軸。
聖旨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