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這婦人怎回事!”
“愚昧無知!我們李家容不得她!要不是念在孩子們份上,早就逐出去了!”
露叢坐在堂屋的角落裡看著一切,內心嘀咕著族長擺譜。明明是奶的錯,可怎麼到他們嘴裡是娘的錯了。
不就是仗著自個在族裡有點話語權嗎,可真的是為老不尊!
露叢自顧自地收掉茶盞,也不說旁的話,一聲不吭。
幾個長輩為難小輩說不過去,一時間沉默起來,無人在堂屋裡說話。
過了一炷香的時間,也不知道是誰先提腳,灰溜溜地都走了。金玉沒讓他們來到一點好處,可教他們難受住了。
眾人家裡還有莊稼地要打理,自討沒趣後撤了。
月白帶著弟妹們坐在邵氏那屋裡,正和秀月說著話。
“你身上的料子真好看!”秀月手裡穿著針線,十分羨慕的看著月白身穿的短襖。
月白垂頭一看,是年前原身給她做的短襖。一匹鵝黃色的緞扯了一身,袖口花紋還是月白自個繡的。
穿出去做客,還被趙員外家的姑娘偷偷笑話了幾聲,說是鄉下人穿得俗氣。回來原身知道了覺得跌麵,還訓斥了她一通。說她是麻布衣的命,沒福氣穿好料子,穿了都是在作賤料子。
月白自此之後,就沒把這身拿出來穿過。今兒湊巧翻到了,想著不穿浪費,又取了出來。
“你不覺得俗氣嗎?”月白很是詫異地問。
“什麼俗氣,鵝黃正是好看的顏色呢!你人白,穿這身正好看!”秀月心中想著,等今年收成好了,定要央著母親也給自己做一身。
荷葉和知秋雙雙圍在秀月邊上,看著她繡花兒。荷葉和知秋兩個長得可愛,年齡又小一些。
頂著燦爛的笑,一口一個暖糯的秀月姐姐。可把秀月開心的,把舍不得吃的糟子糕都拿了出來。
原先兩家雖住的近,但是月白等人從沒來玩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