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玉坐在椅子上,皺了一下眉。很快,一個扮相富貴的太太,被丫鬟們簇擁著走了進來。
她瞧見金玉,不由分說地道“就是你打了我們哥兒?你不知道我們是誰嗎?城南薛家!還愣著乾什麼?把這個打了哥兒的婦人,拖出去見官!”
薛太太著急得麵色通紅,隨著話語頭上的步搖亂顫。紹然可是她的心肝肉寶貝,怎能在學堂受這樣大的委屈!
“這是李漁之母,李夫人!不是李夫人打了薛紹然,是薛紹然在學堂裡居然動手要打同窗尊長!”尚夫人在邊上,看著薛太太要打要殺的模樣,連忙攔住。
跟在薛太太後麵的丫鬟婆婦氣勢洶洶,想上手擒住金玉。
“我才是那個苦主,我都沒要殺要罰的。不愧是一家人,都是愛動手的!”金玉冷嗬了一下,端坐在了椅上,神情犀利。
“啊?不是我然哥兒被打?”薛太太一時間沒反應過來,扭頭問身邊的婆婦。
“太太,是您沒聽清。不是咱們三哥兒被打,是他在學堂裡麵要打旁人”邊上的婆婦低聲道。
下入就是這麼回稟的,誰知道自家太太沒聽清氣勢洶洶的就來了。
好在沒把人家擒住,不然可真的是愈發沒道理了。
“原是這樣”薛太太恍然大悟,猶如戲班的戲子一樣變臉。
“是李漁的母親?是我家哥兒的不是,看您樣子也沒什麼事情。孩子還小不懂事,您多擔待!到時候我定上府給您賠禮”
薛太太總聽兒子念叨學堂裡有個叫做李漁的,很是不對付。是自家兒子先動手**,估計這夫人也沒討到什麼便宜。
既然不是自己吃虧,賠些東西不是問題,左右都是銀錢。能用銀錢解決的,都不是什麼事情。薛太太的內心如此想到,很是安心。
殊不知,她的寶貝金疙瘩,才是沒討到便宜的人。
“我兒呢?”薛太太四下環顧,都沒看到兒子的身影。
“太太,哥兒在舍屋上藥呢!”
“上藥?上什麼藥?”薛太太很是疑惑的問回話的婆婦。
“哥兒,哥兒要打李夫人,被,被李夫人反手撂倒地上了”回話的丫鬟,越說越是低頭,不敢抬眼看薛太太。
金玉抬了抬眼,心裡憋著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