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漁應是,送走金玉後,還在想這一件事情。
“姐夫!你怎麼就袒護其他人呢!”
金玉一走,薛太太立刻跺腳不依“咱們還是一家人,你怎麼就心偏了呢?”
陸夫子冷冷一嗬,尚夫子有眼力見的早就溜了,現在就剩下了薛太太、薛紹然兩人,陸夫子說話沒了忌諱。
“你問問他!他可是聽話?在學堂裡為非作歹!哪一件事情,不是我給他平的?拈酸吃醋,純婦人做派!看不上人家李漁學識好、做文章好”
陸夫子恨鐵不成鋼“不好好向人家學習就算了,還玩起來了陰招!要**家的母親!還好也不是什麼有名望的人家”
說到後麵,陸夫子歎了一口氣“李漁父親不過是秀才,也已過世了。家中獨母親養育孩子,他知恩勤奮。好好的給人家賠個不是!”
薛太太雖說是寵著小兒子,可一聽到金玉家的情況,頓時有些慚愧。
“既是如此,咱家就好好的賠不是!”
金玉從學堂出來,打算在縣城裡逛逛,買些東西回去。
時新的頭花三隻,都是鵝粉的顏色,像是二月裡的小花。兩包蜜糖糕,含在嘴裡一抿就化。又從茶水鋪買了三兩茶葉,布莊裡挑了幾塊碎布。
好在金玉現在有穩定的收入來源了,不然可不敢這麼花。頭花一共五十五文,蜜糖糕三十文,三兩茶葉四十文,碎布片十五文。
這麼一來,一共是一百四十文。再加上腳程費,差不多是一百七十文。
沒事,一天就能賺回來了,金玉這麼安慰自己。
還想著去首飾鋪看看首飾的,可金玉看了看自己的餘額,就此作罷。
等著年底,一定帶孩子們都來縣城裡玩玩!
薛太太備了兩身綢緞的衣服、一塊上好的墨、一大刀灑金的宣紙,讓薛紹然來給李漁道歉。
這禮對於薛太太來說,不過是七八兩的事情。額外又給了一對青泉的花瓶、兩匹寶黃色的緞子、一隻銀鍍金的簪子,是給金玉的道歉禮。
李漁並不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