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氏心中對李母失望至極,語氣生硬了起來。
李母心中發虛,嗯了一聲應了下來。
於是鄭氏牽著兩個孩子來了,她一筐話堵在嘴邊。
“那感情好!我到時候去”金玉乾脆利索地應下。老宅敢請,自己當然敢去。
鄭氏家動了動嘴皮,終究是沒說其餘的話。領著大妞和兒子走了,不過大妞貪圖金玉這的涼爽,磨磨蹭蹭的挪動步伐。
鄭氏拉扯了大妞一下,大妞戀戀不舍地回頭看了一眼,又是得到了鄭氏一記白眼“沒出息的東西!眼紅!”
露叢皺著眉,看了看和大妞差不多大的荷葉知秋。果**和人有差距的,這倆還在傻嗬嗬地繼續玩人偶呢!
“大妞可真可憐”月白感歎了一句。
“誰不可憐?還是咱家的姑娘日子過得舒坦”花香的話不假,她著實覺得做金玉的女兒做對了。
雖然爹還在時娘對她們不好,但是爹沒了,娘對家裡的孩子都一視同仁。不僅是這般,連家裡的日子都好過了起來。
料花香怎麼都想不到,金玉這副軀殼換了芯了。金玉將茶枯香皂一個一個包好,油紙上的薔薇花是越白他們幾個畫的?
茶枯香皂的暢銷遠超過金玉的想象,可把花香和知秋累得,幾乎日日都在做香皂的路上。
主力軍依舊是花香,知秋年紀小,純屬是打下手遞遞東西。金玉暫時不放心其他人管鋪子,後方隻能留給花香。
她自個一個人就能撐得起院子裡的事務,誰同誰口角了、缺斤少兩了,都是花香出去交涉。
一來二去的,都知道金玉家的三姑娘不好惹。
做得多得到得多,花香的小金庫遠遠超過幾個姐妹。
如今家裡最窮的,莫過於在學堂讀書的李漁了。
碼頭上,幾艘船停靠在一邊。
“爺,那間有名的鋪子就在碼頭邊上。我們要不要下去看看?”
船頭,一男人穿著綢衣華服,帶著隨從走下。
鎮上的碼頭是小之又小,勉勉強強算個碼頭而已。但是得力於碼頭,才讓金玉收集香皂的原材料來有點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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