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秋沒什麼精氣神,躺在床上迷迷糊糊。金玉偷偷地從係統裡買了體溫計,一量是三十九度六。
知秋一不流鼻涕,二沒有咳嗽。好好的也沒見她說什麼喉嚨疼,金玉猜測是細菌性感冒,來勢洶洶。
“好了,今兒知秋和我睡。老幺,你跟著大哥哥睡去”
金玉要把知秋先和幾個孩子隔開,怕幾個孩子被傳染。家裡孩子多,很怕一個病了另一個也被感染了。
老幺哼哼唧唧,終於同意夜裡和大哥哥睡。他自出生起就沒離開過原身,換成金玉他也膩在邊上,絲毫離不開。
金玉打了水來,替知秋擦身子降溫。等著郎中把藥送來了,叫花香幫忙去煎了。
郎中開的藥實在,用藥都是斟酌過,不是什麼三腳貓功夫的人。村裡有個頭疼腦熱的,都是郎中看好的。
“知秋,吃藥了!”
知秋模模糊糊地張嘴,隻是一口她就不喝了,死命不張嘴,金玉怎麼掰都掰不開。
“你吃了,娘給你糖吃”金玉哄道。
知秋才不要!她又不是沒吃過糖。藥的味道又苦又清涼的,還黑乎乎,知秋雖說迷糊著,但是腦子沒傻
月白一臉憂愁,在邊上跺腳。
“怎麼就不喝呢!知秋,你快喝!”
月白的催促沒有用,知秋緊緊閉著嘴就是不喝。
金玉連哄帶騙,總算是喂下了幾口藥。另外金玉從係統裡買了一瓶小兒退燒藥,按照說明書喂了下去。
退燒藥甜甜的,是草莓口味。知秋立刻喝下去,咂巴咂巴了嘴。
等到夜裡時,溫度總算是降下去了一些。
晨間,院子裡熱鬨起來。現在腐婢做得少,原先采摘腐婢的人去廚房幫忙了。野菜依舊是供應,可周邊的野菜都被翻完了,許多人往大山裡麵去尋。
不少人知道知秋病了,隔著窗給金玉支招。
“小兒生病正常,秀才娘子你彆糟心。拿個雞蛋往她身上滾滾,定是被什麼衝撞到了”
“是不是夜裡被嚇到了?小孩子六根不穩、眼睛亮,是不是被什麼邪祟嚇到了?”
月白在邊上越聽越像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