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好幾個孩子沒跟來,不然又要哭了。
金玉找了鄭牙人,雇了一個在鋪子裡幫忙的夥計。
等著房子建成,金玉打算換個大鋪子。酒樓沒能力,大一些的門店還是要的。
鋪子的知名度一打開,每到飯點總是排隊。
金玉讓人送水,生怕這些金主們不滿意。漸漸地,金玉大方的名頭也傳開了。金玉也不知道,自己怎麼就大方了。
給薛太太的回禮,李漁帶到給了薛生。薛生薛紹然可和李漁可不一樣,他每隔一兩天便要回一次家。
薛太太很是滿意李漁的知禮數,看金玉不是什麼難纏的人,特地囑咐薛生。
“你不要同不愛念書的玩了,我看李漁甚是不錯,他又愛念書,能帶著你一起。不是有句話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薛太太摩挲著薛紹然的額頭,薛紹然怎肯?他最不喜歡李漁這般文鄒鄒的人了。
“不行!太太,這怎麼能行?我可和他說不到一處去!不行!”
薛紹然的頭搖成撥浪鼓一樣,死活不同意。
“太太,你不是總說著咱們這樣的門第,不該和那樣的人玩麼?”薛紹然發出了靈魂一問。
薛太太日常總念著自家是縣裡的頭幾戶,在縣裡是要緊的體麵。
薛太太娘家的堂姐是五品宜人嫁在京中,水漲船高起來薛太太覺得娘家是大戶。
薛太太給了薛紹然一記白眼,叫他趕緊回學堂念書去。
明年開春就要入場考試,如若拿不到一個童生,薛紹然定是要被他爹訓斥。
薛紹然苦著臉,鬱悶地去了學堂。
金玉在係統裡研究著現在手工皂,她之前喜歡刷手工視頻。能做出圖案來的皂,定然是要色素的。
帶花紋圖案的,比如一些芍藥牡丹的方皂,賣給富貴人家不是正好?
金玉這薔薇茶枯香皂沒什麼特殊的方子,勝在用料實在上。如若是做成有圖案的方皂,那價格少說能翻上去數十倍。
有錢不賺不可能的,金玉研究了三四日,總算是琢磨出了一些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