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玉忙著各項事情,確實對李老幺疏忽管教。月白、花香、露叢幾個稍微大點的有自己的事情要乾,而荷葉知秋不愛和李宏玩,覺得他愛哭鼻子。
以前原身寵著老幺李宏沒辦法,現在的金玉一視同仁,荷葉和知秋才懶得理老幺呢!
“哇——”李宏大哭起來,扔下木車跑了。
知秋忙跟了上去,不是為彆的,而是看熱鬨。
“可是疼了?”金玉拉著二妞打水擦眼淚,二妞乖乖地跟在金玉後頭。
她哭起來也沒什麼聲音,隻是默默地抹眼淚。
不大的孩子,哭起來和李宏一樣才差不多。越是哭得無聲的孩子,越是在家不得寵。因為沒人在意,哭了還要被罵。
二妞被金玉溫柔地哄好了,還得到了三塊粘糯的糕點。她自個吃了一塊,分了大丫一塊,另一塊要帶回家中去。
“家裡的弟弟妹妹們沒得吃,我帶回家”
二妞的話被回來的知秋聽到,知秋學著金玉的口氣老成道“你帶回去給你弟弟做甚?他是兒子,你們家少不了他一口吃的,巴望他傳宗留種。你若是給你弟弟,那就不用給了”
知秋話落,大丫若有所思。二妞是個旁人說什麼就是什麼的性子,回家之後,還真的背地裡隻分給了姐妹們。
金玉不知道知秋的歪理哪裡來的,想教育也不知道從哪裡開始教育。
知秋還以為金玉要問她老幺去哪了,忙說沒什麼事情,老幺跟在後麵回來了。
在知秋的麵前,老幺一點都不敢放肆。金玉不打老幺,而知秋是真打。
二妞是個脾氣好的,幸好也沒什麼事情。老幺的脾氣那麼大,以後可得了?
外加破壞力超強,李漁在家中的幾天裡,按著老幺練大字,老幺一點都坐不住。
金玉都在懷疑這個孩子是不是有多動症,整日沒個空。
李老幺拉著自己的小推車回來了,垂喪著腦袋,悶悶地和金玉說知道錯了。
知秋跟著李老幺出去之後,當然是說了自己的一番道理。
“你在外頭玩不是便宜?非要在院子裡做什麼?你今兒是推搡二妞,娘定是要管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