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裡的夥計上茶,是金玉常喝的茉莉香片。
“秀月可是有許人家?”
金玉剛一口茶抿在嘴中,聽到張齡的話,一時間嗆得咳嗽。
這位爺該不會看上秀月了吧?
“無,但是你要問她的母親邵氏。她家就兩個姑娘,大姑娘嫁出去了。她可是要招贅的”金玉提醒道。
張齡嗯了一聲,表示知情。秀月那個腦子在張齡麵前定然是不夠用的,都被套了出來。
張齡的出生可比秀月好了不少,家中有商行。這般的人家,會讓子孫娶一個農家女麼?金玉不免世俗了起來。
邵氏和金玉時常聊兒女心經,她覺得月白嫁到連家都不好,不安生。想當富貴人家想奶奶,要有當富貴奶奶的命。
邵氏想給秀月找一個能乾頂事的,在自己身邊。
隨年輕人去,金玉沒在此話題上多做停留。
離大兒子李漁下場考試的時間越近,金玉夜裡越是睡不好。
原身的情緒在金玉的腦裡蔓延,讓金玉一時半會甩不掉。
氣得有一天金玉在心裡大吼:要不是我,你兒子還能在學堂安穩讀下去?按照你的大手筆漏財,你心疼的兩個兒子能有那麼好的生活,女兒能那麼有本事不成?
自金玉吼了一下,原身的情緒老實了不少。再不老實,金玉都感覺自己要得雙相情感障礙了。
秀月沒品出來張齡的意思,總之招待好了就成。還是金玉稍稍給邵氏透了一個底,引發了邵氏的連連搖頭。
“我們高攀不起那樣的門第,我家是莊稼人,都是種田種地的勞碌命。我常聽人說宅門裡的恩怨,我家秀月沒那樣的命耗”
邵氏對張齡打了一個叉,遠在一方的張齡在深院裡打了一個噴嚏。嚇得邊上伺候的丫鬟,要去請郎中。
“要看秀月的意思,不過我看這丫頭沒心思,才多大啊!”金玉道。
月白從連家玩回來,時常含笑發呆。金玉知道,這親事是壓不住了。也好啊,半個青梅竹馬兩小無猜,有感情比沒感情的好。
“等你哥哥考完,娘就放話。你年歲輕,娘多留你幾年”
金玉私底下和月白透露的意思,沒讓幾個孩子知道。
見金玉不攔著月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