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成為了命婦了?金玉還在飄飄然的時候,花香已經安排下賞錢了。金玉隻需要在堂屋裡坐著,說賞就行。
“娘,我們去宮中。我說了娘的皂作坊,說了作坊裡的婆子姑娘。皇後娘娘說這是利國利民的好事,定是要賞你的!”
“我們的女學堂都得到了皇後娘娘的墨寶,親自賜了名!”老三花香和金玉娓娓道來。
“如今見到你,都要請安了”薛太太坐在下首,酸得很。她今日來是想著說親的,沒想到聽到了金玉的好消息。
“如此見外不成?一個名頭而已”金玉又不是那種富貴了就遠離原先圈子的人。
“我同你說,我娘家的姐夫在臨安府城做官。他家有個姑娘,正和你家大哥兒合適。我想來給你做個媒,哪裡得知你現在是孺人了,倒是不好叫我開口”
薛太太內心底是在猶豫的,自家姐夫還是從七品的官,說的又是一個庶女,怕是金玉看不上了。
“你隻管說,隻要是孩子品行好。兩個孩子能聊得來合適,我都成,不是我過日子”
有了金玉的話,薛太太算是放心。
“這不難,我家姐姐下個月回娘家。我叫她帶著姑娘上我家來就成,到時候讓兩個孩子相看相看”
“大哥哥,娘像是在裡頭給你說親呢!”知秋仗著年齡還不大,總是偷聽。
李漁在院子裡踱步念書,上手拍了一下知秋的頭“你又偷聽!”
“不單是我”知秋嘟嘴不否認,見李漁要教訓自己,快速跑了。
幾日後,張齡來邵氏家上門提親了。
“那麼大的陣仗!上門提親的東西居然都需要五輛車來拉”
“他家跟在秀才娘子後頭,算是跟對人了”
“你彆說,咱們難道就不是了?我家的媳婦姑娘都在皂作坊裡頭,不然哪裡能重新蓋上房子?”
好幾堆人圍在秀月家看熱鬨,都得到了幾把銅板。
橫溪莊如今的樣子,可和幾年前不一樣了。破敗的茅草屋沒幾間,都是青磚房子。
有點想法的人,即便是不在金玉家的皂作坊裡頭做工,自個擺個攤,都能賺個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