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第 3 章(2 / 2)

迎春住在榮慶堂,鮮少回東院。加之迎春性子悶,父女見不算親近。

見女兒回來,賈赦皺眉:“你怎麼回來了?可有什麼事?”

【原主可真是蠢啊,堂堂的長房小姐,跟父母不親,跟哥嫂也不親。回自己家,大赦赦都詫異了,可見父女關係多差。】

賈赦驚疑的瞧著迎春,這確確實實是迎春的聲音,但迎春並未開口。而且,這語氣對長輩可不大恭敬。

“回父親,我屋裡的王嬤嬤一家手腳不乾淨,我原是想將人攆了,但是老太太不同意。”

接著,迎春將這幾天發生的事隱去自己穿越的部分,原原本本的說出來。包括王嬤嬤給自己發汗,差點捂死自己。

那嘴皮子的利索的,說得活靈活現,形容被捂得窒息一段,賈赦都覺仿佛被人掐住脖子。畢竟是基層公務員,和群眾打交道,口才能不好麼。

【其實你原本的女兒已經被捂死了,我可不是原身。】

賈赦本來還在驚疑迎春怎麼突然口才變得這麼好了,就聽到了這句。賈赦嚇了一跳,吃驚的望著迎春。

【大赦赦這是什麼眼神?我臉沒洗乾淨嗎?】

賈赦更震驚了:請問親女兒叫大赦赦是什麼稱呼??

【哎呀,這就是我的便宜爹啊,其實長得還挺不錯的,可惜是個窩囊廢。大兒子被人害死,妻子鬱鬱而終,榮禧堂被人搶了,資金及都沒想著報仇。自己明明是襲爵人,卻被賈母把持榮國府。】

【後麵被連累抄家落罪,大赦赦死在流放路上了,慘,但也活該!】

賈赦手抖了一下,茶水濺了出來,保養得宜的手被茶水燙了一下,有痛覺。

如果這隻是女兒的聲音,賈赦未必會信,隻當自己幻聽了。畢竟榮國府赫赫揚揚,怎麼可能在自己手上就敗了。自己雖然沒出息了些,但頂多是吃喝玩樂,比起有些豪門貴族仗勢欺人、草菅人命,自己算是遵紀守法了。哪裡能落到抄家的地步?

但剛剛‘迎春’已經表明了她不是原來的迎春,是另外一個上了迎春身的不知道什麼。

但是能上人身,能行動自如,還能傳音讓人聽見心裡話,總歸是是有神通的。

如此神通的‘迎春’告知自己將來會抄家滅族,彆是示警吧?

“那迎春準備怎麼處置王家?老太太舍不得攆的人,難道要我出麵打老太太的臉?”

迎春搖了搖頭:“王嬤嬤一家雖是我房裡的人,畢竟月銀份例從公中出,老太太要留著就留著吧?隻是那樣的下人我可不敢再用,所以我想搬回來住。再說,王嬤嬤一家不過是再小不過的人物,攆不攆的也無關大局。隻是以小見大,咱們有些規矩也該立起來了。”

【你當然要出麵打賈母的臉,你再不奪回權柄,榮國府都要被掏空了。隻是不能為了王嬤嬤一家就出你這個王炸呀,我用王嬤嬤引蛇出洞,到時候你帶人抄賴家的家。】

【將來府上落敗,賴家可是把榮國府賣了個乾淨。再說,賴家貪了那麼多銀子,你抄回來,銀子就到咱們大房手裡了。】

賈赦聽得直起了身子。

他早就看不慣賴家仗著賈母作威作福了。隻是礙於賴家是服侍過父母的老人,按府裡的規矩要敬著,才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前兒他要支銀子買古董,賴大竟然仗著是大管家從中使絆子。

隻是本朝以孝治天下,有老太太護著,自己也動不得賴家,難道眼前的‘迎春’有辦法?

賈赦來了興致,問:“那依迎春說,這規矩怎麼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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