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況,衛二還救過自己。
冷聲吩咐,“查一下寧遠侯府和勇毅侯府是否有過節。”
血六卻在平靜表麵下,嗅到了嗜殺。
王爺不喜寧遠侯府。
血六低頭,“是,王爺。”
想到這幾日他從衛府下人嘴裡聽到一些傳聞,又道:“衛府下人曾說過,衛二姑娘頗欣賞齊世子。而下人提到衛二姑娘時,都語言不屑,不曾將她放在眼裡。”
看在以前她救過王爺的份上,幫她一次吧。
就是不知,王爺是否願意了。
夏元宸鳳眸暗沉。
他已為她死去的父親請封“勇毅侯”,身為侯府嫡女的她,在自己府上被下人輕視。
好一會兒,他涼薄淡道:“爛泥朽木,不可雕。”
看來,那晚被他要了身子的姑娘,不是她。
那姑娘說出手便出手,行事狠厲、果斷,斷不會被下人輕視。
血六心裡歎氣,看來……
腦頂上門,再次傳來王爺冷涼的聲線,“不必再查那晚女子誰。另,告之衛宗耀‘欲治其國者,先齊其家’。”
血六朗聲:“是,王爺!”
嘿。
他就說嘛,王爺最是護短。
不過,衛二姑娘你可以爭氣啊。
王爺不喜無能得,一旦讓王爺失望,幫你這次後絕計不會再幫你二次。
……
朱雀大街,寧遠侯府馬車內。
肖夫人臉色極其不好,“瑜哥兒,你有沒有聽我說什麼。”
齊君瑜自上了馬車,一直在想著衛姮,並沒有留意肖夫人說了什麼。
他不明白,明明心悅自己的衛姮,突然間對他如此惡劣。
罵他,還打他。
難道是自己太心急,加之雲幽在外麵,她嚇到了,一時羞憤才對自己打罵?
應當是這樣的。
齊君瑜如是想。
卻連自己都沒有發現,他搭在膝上的雙手隱隱顫抖。
肖夫人還是沒有等到兒子的反應,一看就知是走神,乾脆上手了。
反正剛才在衛府李大夫說了,並沒有摔傷,可見是個皮糙肉厚的,想來擰他一下也不礙事。
到底是慈母心腸,舍不得用上擰丈夫的力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