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東西。
以前乾了多少糟蹋姑娘的事,如今見姑娘發威,心頭害怕趕著投誠。
呸!
想得美。
“滾,彆擋姑娘的道。”
一個滾字,便罵到林嬤嬤老臉掛不住。
許嬤嬤乾脆退到一邊,不說話了。
等衛姮走後,許嬤嬤拉著林嬤嬤,陰森道:“老姐妹,咱們以前乾的那些事,二姑娘鐵定記心裡,還不如一心幫著大夫人把二姑娘鬥垮。”
“我心頭有一計,回頭見了夫人,就看夫人會不會點頭答應。”
附到林嬤嬤耳邊說了會,林嬤嬤扭頭看向她。
此計都是後宅裡的毒計。
過了會,三角眼眯緊少許,心裡思索會點頭,“好。”
外頭,眼裡含笑的衛姮正誇碧竹做得不錯。
碧竹開心:“奴婢早就想收拾那兩個老貨了。”
她不知,自她那一腳踹出去,又把林嬤嬤罵了,衛姮心裡又開始琢磨怎麼開始清理青梧院了。
不急。
還有一個杏兒沒有解決呢。
杜微院很快便到。
“二姑娘好。”
一位體形消瘦,相貌平平很是敦厚的媽媽,對衛姮很是恭敬地屈膝行禮。
歉聲道;“是奴婢疏忽,忘了去青梧院告訴姑娘,大夫人這幾日吃齋念佛免了所有姑娘、少爺們的請安。”
“大夫人說,二姑娘的孝心她收到了,還說二姑娘這幾日身子不好,好生照顧好自己。奴婢瞧著,二姑娘確實是瘦了不許,可是初入夏,姑娘白日積食,晚間難眠?”
她通身素淨,常年跟著盧氏吃齋念佛,身上檀香味經年不散,說話又不像蘇媽媽那般尖銳,聲溫氣和如沐春風,句句深懷真誠,不知不覺中便近她是個好說話,好親近的媽媽。
可這樣的人,卻是盧氏身邊的智囊——於媽媽。
微風徐徐而過,清幽的檀香裡摻了極淡的藥味。
衛姮微笑道:“多謝於媽媽關心,前些日受驚病了幾日,如今已是大好。有勞於媽媽代我向伯母問好。等伯母出了佛堂,我再過來請安。”
於媽媽屈禮了聲好,道:“二姑娘也要保重身子,哪裡短了,缺了,姑娘可以隨時來找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