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君瑜他竟然想要納衛姮為妾?
他難道真對衛姮有意思了?
不,不可能。
他親口說過,她才是他的心上人,關心衛姮不過是看在她的麵上,不想傷了一家人的和氣。
莫不成,是衛姮做了些什麼讓他難忘的事?
腦海裡,衛雲幽突然掠過盧氏曾給她支的勾住男人心思的一招。
“給男人一點偷香,不愁勾不住男人心”
衛雲幽臉色瞬間暗沉。
“二姑娘抽完齊世子,是什麼神色?”
素茜說:“婆子說二姑娘是臉色含霜進了後院。”
那就不是欲拒還迎了。
更何況,今日衛姮還在醫館裡發了毒誓。
她真要勾引了齊君瑜,斷不可能發那些毒誓的。
所以,根兒還是在齊君瑜身上。
“我的好姑娘,您還琢磨什麼啊。齊世子十有**真對二姑娘上心了。”素茜都急起來了,“姑娘,那折子戲裡都唱了男子易變心啊,您得想個法子才成啊。”
是啊,折子戲裡都唱了男子易變心,可齊君瑜變得太快了。
視線落到不久前,齊君瑜托於媽媽送來的木匣子。
裡頭放著的是千金難求的《三希寶帖》。
他對她還是如此的上心,又怎麼會變心呢?
衛雲幽《三希寶帖》,輕輕翻著,彎彎秀眉也漸漸蹙起,低語,“我是不是漏了什麼?”
“大姑娘,還是告訴夫人吧。”素茜相勸。
事關姑娘的終身大事,二姑娘要真把姑娘的親事給搶了,這可如何是好?
那可高門侯府啊!
衛雲幽搖頭,“不可,母親病著,不能再去驚擾她了。”
她要尋個機會,問問清楚才成。
……
杜微院
纏著抹額的盧氏一口飲完苦到心裡的藥,剛咽下去,胃裡一陣翻滾,藥味直往嗓子眼裡衝湧。
於媽媽用銀叉叉了蜜餞及時送到盧氏嘴裡。
心疼道:“夫人,喝藥慢點,反嘔會傷了嗓子。”
“也就是你真心疼我了。”
吃了蜜餞緩過來的盧氏病懨懨地靠著引枕,“府裡事多,一樁接一樁,老爺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