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病房裡的情況就變成了現在的等邊三角形一般的針鋒相對,劍拔弩張。
【咩咩,你有沒有覺得我的劇本好像走的太順利了。】
姬野淩睜著純良下垂的狗狗眼,趁著荻原研二和赤司征十郎在那裡不動聲色的過招,在腦海中和係統探討起了戰略方案。
【因為其他人都是你在遞劇本,隻有赤司征十郎不僅主動拿了你的劇本,甚至還發揮的更好。】
【對啊,原來問題出在這,這裡有個格外配合的人。】
姬野淩茅塞頓開恍然大悟。
係統語重心長【你不想想原因嗎?】】
【因為動畫組給我設定了什麼不得了的過往,聽之前他話語中的意思,初登場時的那場案件,還牽扯到了赤司征十郎。】
【分析的是沒錯。】係統歎了口氣,【但你能不能再轉轉你聰明的小腦瓜想—想,為什麼不可能是赤司征十郎真的對你有意思呢?】
【不可能的,他不可能有那種意思,你說這種話一點意思都沒有。】】姬野淩語氣斬釘截鐵的否認道。
係統被這一連串的意思意思給繞暈了,它放棄了與這個掩耳盜鈴的笨蛋小偷說話,撅著蹄子咩咩叫著跑遠了。
姬野淩豎著耳朵裝乖,繼續聽荻原研二和赤司征十郎在那裡打機鋒。
鬆田陣平沒有參與進這場無聲的,沒有硝煙的戰鬥。他不能理解荻原研二還在磨蹭什麼。
他們今天早上隻是來看—下如野淩確保他不會被捧的太慘,—會還要回警局寫昨喚那場事故的報告書。
結果荻現在甚至坐在那裡不起身了,一副準備和赤司征十郎促膝長談的架勢。
鬆田陣平的手下意識地摸出了煙盒,隨即想起病房裡是禁煙的,乾是悻悻然的放了回去,不耐煩的在房間裡徘徊踱步。
接著他的眼神掃到了什麼,好奇地湊上去看了看。
嗯?這不是玫瑰嘛?
姬野淩朝那邊掃了一眼,嗯,是我朋友過來看我的時候買的。說完之後,他為了求得肯定一般看向赤司征十郎。
隻是因為過來的路上看到花店裡的玫瑰開的最好,所以就買了。赤司征十郎3迎著他的目光點了點頭。
鬆田陣平莫名覺得這個場景和理由都有一絲詭異的熟悉感,好像在哪裡也發生過同樣的事情。
赤司征十郎再度開口說∶其實我是跟淩學的,他是個遲鈍的笨蛋,無論什麼時候,無論送什麼人,送花都隻會送玫瑰一種花,原因隻是他覺得玫瑰最好看,完全不會管是否合適。赤司征十郎口中說出的話仿佛另有所指。
可是它就是很好看啊,會有人不喜歡收到好看的花嗎?我也送過你啊,贏全國大賽那一次。姬野淩麵紅耳赤的爭辯。
不,沒有,很好看,不會有人不喜歡。赤司征十郎像是哄小孩一樣,息事寧人的安撫他。
荻原研二聽到這裡麵色一凝,覺得問題越發嚴肅了起來。
赤司征十郎這個卑鄙的家夥,明顯是在借著他的後輩不懂得男女之事的關係,坦然享受著對方真摯的好意。
荻原研二覺得可以借著這束花稍微提醒一下,讓姬野淩起碼長一點心眼。
小淩你記住,玫瑰是隻能給喜歡的人的花,不是隨便什麼人都可以送的。栽原研二表情嚴肅的說教。
而這時,鬆田陣平終於想起來了這麼熟悉的場景到底在哪裡發生過,不是他自己身上,而是在他的好兄弟荻原研二身上。
很多年以前,荻原研二受傷住院時也收到過這麼一捧玫瑰,當時他也在場,還因為這件事嘲笑了栽原研二很久。甚至還想過以後遇到零和景光,要把這件事當笑話說給他們聽。
喂喂,栽,你才是這裡麵最沒有資格這麼說的人吧。你當年受傷住院的時候也收到過玫瑰,還是個小鬼送的。鬆田陣平轉過了頭,對著還在中場對狙的兩個人說道。
然後他發現,病房裡的氣氛隨著他這一句話,陷入了冰點,所有人都沉默了下來。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我們一起來學習動物世界【不是】
貼貼!謝謝各位寶貝的鼓勵和支持,非常感激!鞠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