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鏈……約定……
晴子!是晴子!
綱手猛地站起身,身後的椅子因為她的動作劃出刺耳的聲音。
在加藤斷和繩樹詫異的表情下,綱手慌亂地喊道:“晴子!去世的是晴子!你們不記得了嗎?”
頂著她急迫尋求認同的目光,加藤斷和繩樹疑惑地對視了一眼,然後加藤斷開口。
“綱手,你說的是誰?”
綱手瞪大了眼睛,她嘴唇微顫,似乎是不知道怎麼說才好,隨後她抬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右手緊握桌角。
“你……你不記得了嗎?”綱手強迫自己鎮定下來,“你之前執行任務差點**,是晴子救了你啊!”
加藤斷更迷惑了,“綱手你在說什麼?救我的明明是你啊,你忘了嗎?當時幸好有你這個醫療忍者陪同,我才活了下來。”
綱手驚慌失色地又看向繩樹,“繩樹你不小心掉入陷阱裡,也是晴子救的你啊!”
繩樹憂心地看著她,“姐姐……你沒事吧?救我的也是你啊。”
在他們不知所措該怎麼安撫她時,綱手直接轉身衝出了大門。
她無視身後傳來的至親之人的大喊,一路上都在奔跑著。
晴子!晴子!
等她終於來到了目的地,她用力喘著氣,臉上已經滑出了淚痕,她抱著期望在眾墓碑裡尋找著。
等到綱手終於在混沌的記憶裡找到了原本應該是晴子的墓碑時,她卻發現了一件不可思議的事情。
“怎麼會……!”
綱手難以置信看著墓碑上的一片空白——沒有名字,沒有性彆,沒有任何。
她崩潰癱坐在地上,嘴裡一直念叨著“晴子”,最後放聲大哭出來。
*
自來也從地上爬起來,摸了摸宿醉疼痛的頭,在發現周圍散落的數個空瓶時,他不由得冷汗猜測自己昨晚到底喝了多少酒。
妙木山還是像往常一樣安寧和平,自來也和路上碰到的幾個**打了招呼後,來到了深作打坐的地方。
他也不清楚自己為什麼走到了這裡,隻是覺得應該來見一下深作。
深作依舊閉著眼**在**石像之上,察覺到自來也的氣息後也隻是淡淡說:“你來了。”
自來也有些煩躁地撓頭,“我昨天好像喝多了,怎麼都想不起來自己要去乾什麼。”
“命運使然,隨波逐流就好。”深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