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1 光膀子紮領帶的蘇醒和沃魯斯克的震驚(1 / 2)

其實亞瑞特聖山上的風景也沒有多好,尤其是對於這些常年呆在聖山上的野蠻人來說更是這樣。

每天除了那無休止的戰吼之外,就隻有在太陽最強烈的時候才能看到一些出攤的人就算是新鮮的東西了。

至少對於那些孩子們來說是這樣的。

孩子們還沒有到能夠上戰場的年紀,每天除了揮舞著那些在戰士眼中算是玩具和餐具的手斧之外,就是隨處玩耍。

每天出攤的時候,他們就會聚集在一起,看著自己家裡管家的那位去商量著以物易物,好換一點自己更喜歡的食物過來。

野蠻人的生活多少有些窘迫,這沒辦法,誰讓一般的商人根本來不了亞瑞特山脈呢?

給彆說坐落在亞瑞特聖山之上的哈洛加斯城了,這地方可是隻歡迎勇敢者。

一般人根本進不來這座城市。

這也導致了亞瑞特聖山明明是一座十分重要的城市,但裡邊的人卻也沒有多少。

“那個傻子來了!”

頑劣的孩子指著遠處一個木然的野蠻人喊著。

這種來自孩子的惡意好像沒有任何的理由,或許就連“傻子”這個詞彙都隻是他們從大人口中聽來的。

甚至根本不明白這是什麼意思,但就如此自然的將這個稱呼放在了一個野蠻人身上。

這個人最多隻是有些木訥而已,安心訓練,然後打獵,然後一起吃飯。

每隔七天時間,這個野蠻人都會去一趟長者聖殿,這算是唯一的變化吧?

但是當這種變化持續了二十年之後,這也就變得毫無變化了……

這個野蠻人就這樣度過著自己的每一天。

至於長者聖殿……

哈洛加斯城的中心位置是一個廣場,這也是這座城市之中最高的位置。

廣場之中有一座粗獷而不失美麗的建築,那裡就是長者聖殿。

長者聖殿的最中間是一個孤零零的王座,說是王座其實也就是一個椅子形狀的石頭而已。

上麵總是什麼都沒有,但是即便是最頑劣的孩子也沒有機會爬上去。

明明長者聖殿從來不會拒絕任何一個野蠻人,不管是孩子還是其他的什麼人,這裡隨時都能進來。

但隻有這個無名的座椅上從來沒有人能夠上去。

反倒是長者聖殿邊上的簡陋石屋從來不容許其他人進去——那是長老們工作的地方。

“所以說,卡奈!你告訴我那個家夥會是烏迪西安?

但是我怎麼都看不出任何他和那個傳說有關係的地方!

光膀子紮領帶?為什麼烏迪西安會給這個身體起一個這樣的名字?”

石頭座椅上邊一個穿著一身重甲的野蠻人出現在了那裡,但他似乎隻是在碎碎念一樣。

沃魯斯克,已經死去了第二代不朽之王。

至於卡奈,那位偉大的高尚者還死在沃魯斯克之前。

“我不明白!烏迪西安明明已經占據了上風,最多隻要稍微殘忍一點,那人類就成為了唯一。

但是為什麼那個家夥卻會作出這樣奇怪的選擇?”

另外一個公鴨嗓的靈魂出現在了沃魯斯克的身邊,佐敦庫勒,一個超級奈非天。

也是一個法師,一個野蠻人的長老。

至少曾經是的。

他的手裡邊拿著一個散發著橙黃色或者說是金黃色的盒子,臉上的表情十分費解的樣子。

“佐敦庫勒,這個問題我已經聽你說了無數次了!

每一次那個家夥要來長者聖殿的時候,我們都會現身出來。

但是這麼多年了,我根本沒有看到任何有意義的東西!

他是一個優秀的戰士和獵人,但是也隻能是這樣的一個家夥了。

他身上一點像是人的東西都沒有!為什麼偏偏是他的身體之中流淌著雄鹿的血?”

沃魯斯克也在抱怨著。

這樣的抱怨在過去的二十年裡也不是第一次了,最多也就是把同樣的話換一個說法而已。

“我怎麼知道?我是知識的法師,又不是先知!

命運這種東西,自從烏迪西安把伊納瑞斯給擊敗了之後,命運就再也沒有出現在我們的視線之中了!

我上次聽說伊納瑞斯現身,那還是八十年之前的事情了!

好像是在陰影國度之中?鬼知道那個奈非天的父親找自己的小兒子是不是有什麼寶貝要交給他。”

佐敦庫勒那有些吵鬨的公鴨嗓毫不避諱的說著。

而那個木訥的叫做光膀子紮領帶的野蠻人也和過去的二十年之中的每個七天一樣走了進來。

不過佐敦庫勒和沃魯斯克沒有任何的反應,他們已經習慣了。

反正這個家夥進來之後就隻是站在沃魯斯克的麵前一動不動,他隻是呆上一會就會離開了。

這家夥也不會說話的,要不是戰鬥的時候動作十分的標準而有效,沃魯斯克都要懷疑這個家夥是不是人了。

其實他已經在懷疑了,沒有人是這樣生存的。

“烏迪西安到底安排了什麼?卡奈知道,但是我不知道!

即便我還是從死亡之中拽走了卡奈的靈魂,但是那家夥也從來不會現身出來見見我。

神神叨叨的,好像我欠他的一樣!

我可是為了他把命都搭上了!”

沃魯斯克毫不掩飾的抱怨著。

“你對得起卡奈,但是你對不起野蠻人。

除非你打算和蕾蔻說道說道?

還是說你已經迫不及待的感受公牛的衝鋒了?”

佐敦庫勒咧著嘴哈哈大笑,空氣都在他靈魂的力量下震蕩了起來。

看得出來,他很高興。

雖然不知道他到底在高興些什麼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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