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我是合夥人。”回答的十分乾脆。
奧登律師則是露出了標準的美式假笑,“那麼律師費的問題,應該另行計算吧?”
他能讓門羅診所是我的?
“伱得跟我說說細節。”
這並不讓奧登意外,他繼續笑道:“根據加州的法律,如果沒有繼承人,那麼遺產將由州政府來處理。
也就是說,門羅先生的遺產,其他的我們不去管,單說部分門羅診所,這是要歸於加州政府的。
但是,據我所知,診所遭到了破壞,這家診所本來就是負債經營,有銀行的貸款對吧?”
周墨森點點頭,“是這樣。”
醫院有貸款,這可太正常了。
有人說過,美國的醫生其實是在給華爾街打工。
聽到了這個預料之中的答案,奧登笑意更深。
“You-know,州政府本身不能經營一家診所,而如果進入法拍程序的話,這家診所還很複雜。
我們可以通過州法院,跟州政府達成協議。
周先生如果有意買下這家診所,那麼要支付的金額。
大概應該是:診所的估值,減去修複資金以及負債。
具體金額嘛……”
到底多少錢,奧登這個家夥並沒有說。
周墨森瞬間就明白了。
這個錢是可以商量的。
其實,美國大量的案件都是律師跟法官‘商量’出的結果。
看過《風騷律師》的都知道。
而且,要注意‘估值’,門羅診所價值幾何,這可沒說死。
再加上這可是一個‘伊拉克戰損級彆’的診所。
周墨森想到這裡……媽的!
這混蛋的美國律師,有點兒小可愛嘛。
但,周墨森馬上又扔出了一個問題,“你知道的,我手頭上沒那多少現金。”
這事兒不用隱瞞,也隱瞞不了。
奧登笑著伸出了手,“周先生,我相信全美的銀行都會歡迎像您這樣的客戶。”
周墨森是華裔,是美國金融信譽最好的族群,他還是醫生。
兩人再度握手!
……
一周後。
周墨森接到了多伊爾警長的電話。
“周醫生,我們已經查明這個案件,他們是墨西哥毒梟貝拉家族,在經過某幫派地盤時,發生了槍戰。
至於說整容手術的問題,確實是門羅先生在蒂華納欠了不少的錢。
但我們發現,就在案件的前幾天,你成為了這家診所的合夥人,這件事你想說什麼嗎?”
又查我?
周墨森十分平靜的說道:“我跟門羅合作的這幾年,一直都是我在主刀,凱特醫生以及診所的護士都可以為我作證。
我早就應該是合夥人了。”
黑人警長那邊沉默了大概一分鐘,之後說道:“希望你能諒解,都是查案的需要。”
周墨森回了個OK,然後問了個問題。
“警長先生,你知道的,診所的經營壓力很大,很多的貸款需要還,還有雇員的工資。
我很想知道,什麼時候診所可以恢複營業?”
多伊爾的回答很快,“其實我這次打電話來,就是通知周醫生你,診所的警戒線已經拆了。”
原來如此。
又聊了兩句沒什麼營養的,周墨森就掛了電話。
然後出了門,發動車子。
他給凱特打了電話。
……
半個小時之後。
他們二人出現在了診所的大門口。
果然,那警戒線消失不見。
二人相視一笑,進了門,就隨手鎖了。
哢噠哢噠……
凱特的高跟鞋跟診所地板不斷地親密接觸,發出有節奏的脆響。
她穿了一件白大褂,胸牌甚至有些閃亮。
白色襯衫,黑色包臀裙,黑色絲襪……
高挑的身段,還有倆大紮。
大洋馬果然誠不我欺。
他們二人快速的進入了門羅的辦公室。
魚缸裡的熱帶魚全都飄著。
那副油畫卻沒什麼變化。
凱特把畫一拽,掉下來漏出了後麵……
全是綠票!
這視覺衝擊感,比當時還要強。
藏錢的時候,他們倆不敢開燈的。
現在,空氣中又彌漫著死魚的味道。
也許是視覺跟嗅覺的刺激。
他們激烈的吻在了一起。
接著,周墨森把凱特醫生摁在了辦公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