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醜是嗎？”
“不，很美。”
“你騙我？”
“絕對沒有。”
“那你是不是可以幫我？”
“這個……你的監護人呢？”
周墨森醫生，在麵對亞曆珊德拉·達達裡奧這位患者之時。
一臉的嚴肅，絕無半點猥瑣神情。
我們這是正常醫患交流。
18歲的達達裡奧，因平平無奇，來求助於整容醫生。
她希望能快點長大。
但，美國做整容手術，必須先進行心理篩查。
而且，還得她的監護人同意，也就是她的爸媽。
“你先穿上衣服。”
亞曆珊德拉·達達裡奧也不管他，就自顧自的說了起來。
“我是一個演員，沒什麼名氣，有人說我有潛力，也有人說我不行。
可我看到，很多姑娘的身材都很好。
你懂的，那是好萊塢，從來不缺美人。”
她說的楚楚可憐，周墨森也當然聽明白了。
好萊塢這破地方，美女太多，太卷了。
“但，你真的很美。”幫忙打氣。
“謝謝。”姑娘挺有禮貌，但打氣沒啥用，“可比我大的姑娘就是可以通過試鏡。”
這裡的大，是指年齡吧。
“亞曆珊德拉，從法律上來說，整容手術必須要先進行心理篩查，要獲得伱監護人的同意才行。”
“我十八歲了，而且，我能賺錢！”沒錯，她是演員。
駕照上，她還沒到18。
不過，美國這邊的法律比較的奇怪。
18是可以投票的年紀，而有些州還規定了。
如果16歲還有自主收入，也算成年。
周墨森不是法律專業，而且，美國每一個州的法律都不儘相同。
駕照上顯示，她是紐約人。
那邊法律的細節，周墨森真不知道。
卻見達達裡奧這姑娘，用她那極美的瞳子盯著周墨森。
“不要管那該死的心理篩查不行嗎？”
“那我就違規了。”
其實，周墨森之前就聽出來了，她不想讓她父母知道。
可達達裡奧接下來是這麼說的，“我聽說，你們做過違規的手術呀。”
？？
周墨森這下就聽出問題了，“你聽誰說的？”
誰造的謠！
“你知道，我有時還會做模特的工作，會遇到很多姑娘，有好幾個人在說。”
有人散播對我們門羅診所不利的消息？
怪不得沒有什麼病人上門呢。
我們是整容診所，雖然是開在聖迭戈。
但好萊塢絕對是我們最重要的市場。
那裡如果有我們不利的傳言，這太糟糕了。
要是達達裡奧這姑娘沒來，周墨森會一直被蒙在鼓裡。
看周墨森一時不語，達達裡奧有些著急了。
“難道那傳言是假的？”
“傳言當然是……”這個問題差點兒把周墨森給繞進去，他生生壓住‘真的’這個詞兒，十分正經的說道：
“當然是假的。”
此話一出，達達裡奧十分失望。
你們診所要是不違規，我還不來呢！
但，周墨森也不能往自家診所潑臟水呀。
周墨森看到姑娘的表情，不由得想到。
她日後是全球知名的性感尤物！
周墨森回憶起她的不少照片，其中《真探》，咳咳……對了，後來她似乎還特意的做手術縮小。
真的，妥妥真的。
也就是說，她隻不過青春期晚了。
那是不是可以嘗試特彆的‘治療方案’？
他正想著，達達裡奧卻把衣服穿了，然後起身。
“算了，我不逼你了。”
這話裡滿滿的失望跟無助。
“等一下。”周墨森拉住人家姑娘的手。
達達裡奧轉過頭，眼睛裡竟然哭了。
大顆的眼淚從她那美麗至極的眼睛裡湧出。
順著臉頰滑到下巴，在從下巴滴落在她的鎖骨上。
看的周墨森十分心疼。
當即脫口而出，“我有辦法！”
“真的？”人家姑娘立馬就高興了。
周墨森有些後悔，可又想到。
達達裡奧出名，好像是2010年以後。
現在是2003年，也就是說，這姑娘最近幾年大概確實到處碰壁。
她的身材焦慮，是有道理的。
我幫幫她。
“我是中國人，在我們那裡對一些病症，是存在一些偏方的，你知道嗎？”
偏方？周墨森用的是漢語。
這個詞彙一出現，就引起了達達裡奧的好奇。
周墨森接著就給解釋了一下，“簡單來說，就是超乎想象的治療方法，比如牙疼，用一粒花椒就可以解決，這比花上一大筆錢可好多了。”
達達裡奧聽後，眼睛都亮了。
其實，周墨森打算用‘安慰劑療法’！
直白一點兒的說，就是忽悠她。
讓她認為一種藥管用，那就行了。
但……
“是口服藥嗎？那可都是激素。”
周墨森一驚……這姑娘挺懂的嘛！
想要平湖起波浪。
吃藥也算一種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