梵恩的手一鬆,被胸帶勒出的山巒恢複了山峰形狀,雪白飽滿。
聽不到吉娜的叫疼的聲音,梵恩瞬間感覺不快樂了。
拉扯胸帶也沒有了意思。
“怎麼了吉娜?”
見小母馬沒說話,梵恩又問了一句。
順勢抓起了馬尾辮。
小母馬轉頭望向梵恩,靈動的大眼睛通紅,含著淚水,似乎剛剛真的被梵恩弄疼了。
“主人沉睡的時候,吉娜掉進了無限空間疊層……”
小母馬將掉進無限空間疊層的事情說了一遍。
這時,梵恩才知道為什麼小母馬不叫疼了。
小母馬為了讓梵恩清醒,立下了誓言,若是梵恩醒來,就算是奈奈被勒爆了,也不會喊疼。
可這樣的誓言,梵恩又怎麼會答應?
不喊疼的話,我用勁扯胸帶的意義何在?
我的快樂何在?
同時,梵恩也知道了小母馬為了自己在無限空間疊層中受了很多苦。
畢竟,讓一個年幼的小母馬在空間疊層中擔驚受怕十萬年,這就是一種精神折磨。
梵恩好好的安慰了小母馬一番。
並且還讓小母馬不要在意那個誓言,宇宙正法不存在,誓言也不用遵守。
所以,疼就要喊出來。
不喊出來,怎麼能叫疼呢?
‘按照小母馬說的,林伽果是從光天界捅穿了空間,然後與約尼花相連。’
‘這麼說的話,我做的那個離譜的夢,應該與這有關係。’
梵恩想到了自己做的那個離譜到極致的夢,他一向與人為善,心性單純,絕不可能做出那種夢。
果然,還是有著外在因素。
可是想到那個瘋狂的夢,光明天母摩利支天的模樣就出現在他的意識海中。
美麗的麵孔,火爆的身材,以及那生疏而又妖嬈的動作,不說與昔彌相比,但是和曼琳那比起來則是彆有一番滋味。
夢中,梵恩仔細探究了一下摩利支天的約尼花,與昔彌和曼琳那的都不同。
外觀雖然相差不多,但是花口極小,尤其是內在真的是彆有洞天。
梵恩的林伽進入其中,仿佛是被無數個吸盤緊緊吸附,這是昔彌和曼琳那都無法給的觸感,妙不可言。
梵恩為其命名,章魚型約尼花。
“如果不是夢該多好。”
梵恩不由自主的喃喃自語了出來。
“主人,什麼夢?”
小母馬的耳朵一動,聽到了梵恩的聲音,充滿了好奇。
“什麼什麼夢?小娘皮懂什麼,趕緊回妙真宮,這麼長時間沒回去,昔彌都該著急了。”
梵恩可不會將自己的夢說出來。
雖然他和達優斯有過節,但做彆人媳婦的意夢是極為不道德的。
“主人就知道欺負我,哼~”
“哎呀呀呀~疼,疼,主人我錯了,要爆了嗚嗚~~~”
陡然,梵恩用力一拽,狠狠的一拍馬屁股,吉娜在疼吟中加速。
梵恩的臉上露出微笑。
這感覺不就來了嗎?
——
光天界。
被淹沒的日曜石發出耀眼的金光,讓湖麵變的波光粼粼,好似在湖底有什麼寶物一樣。
光明天母摩利支天身軀顫動了一下,緊接著她的雙眼緩緩睜開。
看著映入眼簾的湖泊,媚眼如絲,帶有一絲迷茫。
隨著時間的流轉,摩利支天昏昏沉沉的意識開始清醒,伸手觸碰了一下有些粘稠的晶瑩汁液。
頓時,摩利支天的臉色羞紅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