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好這麼辦了,明天一早回去群玉閣,我會第一時間讓北鬥的南十字艦隊準備的。”凝光開口,但是眼裡滿是疲憊,甘雨鐘離也是,鄒睿見狀,擠出一個笑容,走到他們身邊拍了拍鐘離的胳膊說,
“你們都累了一天了,你們都去休息吧,今天鐘安,我和熒守夜,你們就安心睡,我們保證一個詭異都不會靠近。”
鄒睿樂嗬嗬的開口,邊一邊推搡著鐘離回他到臥房,但鐘離一直不願意,還是鄒睿說就當報當時自己被鐘離救下的恩情時,鐘離才不情願的回去睡覺。
往生堂裡麵還很大,有很多房間,鐘安一一安排千岩軍和凝光甘雨們進入臥室,到最後,剛剛好安排完,鐘安說讓鄒睿和熒也回去睡覺,但是鄒睿指了指自己已經破爛不堪的房間無奈的笑了笑,最後也是成功的和鐘安一起守夜。
說是守夜,其實才剛太陽落山。
“咳咳,鐘安,你剛剛為什麼那麼傷心?”
三人坐在那,半天也沒人說話,還是鄒睿先開的口。
鐘離轉過頭看向鄒睿,苦笑了一下,然後對著鄒睿搖了搖頭。
“過往的傷心事,不提,以免影響心情。”鐘安緩緩開口,然後抿了一口茶。
而一邊的熒則是抱著一瓶不知道哪來的酒,一臉好奇的想打開,這或許是胡桃藏的吧,
但是這一想法很快就被鄒睿抹去,因為那是一瓶蒲公英酒,而這酒,是溫迪最愛喝的。
鐘安看著熒手中酒還散發著淡淡風元素,愣神發呆了好一會,直到鄒睿把酒搶過來,鐘安才回過神來。
“熒,你個女孩子,碰什麼酒啊?”鄒睿
拿起從熒手中搶來的酒,一把丟給旁邊愣神的鐘安,
鐘安接過酒,愣了一下,然後笑了笑,把酒藏進自己隨身空間中。
後麵幾個小時,三人各乾各的,鐘安喝了一壺又一壺茶,鄒睿則一直在和熒打鬨著,直到後半夜,熒緩緩睡去。
鄒睿把熒放到一邊的一個桌子上,順便幫熒蓋好了被子。
然後又坐了回去,看著鐘安一直在不知道想什麼,鄒睿過去拍了拍鐘安,鐘安見來人,就笑了笑,說道,
“鄒睿,這個世界,已經被黑暗所籠罩,密不透風,你覺得,我們還有希望嗎?”
鄒睿聽完後,陷入了沉思,直到好一會才緩緩開口,
“有,當然有,為什麼沒有?因為當前局勢嗎?再怎麼說,也要努力嘗試一下吧?”
鐘安聽出來了,鄒睿這話說的很勉強,與其說是在回答鐘安的問題,其實更像是在安慰自己。
這個提瓦特再怎麼說除了天空島上的那些詭異,下界七個最高端戰力也就損失了兩個,怎麼說沒有希望?更何況,現在鐘安彌補了一個,在後麵穩定下來,他們勝算不就更大了嗎?
鄒睿認為隻是因為現在是初期,他們還沒準備好,被打了個措手不及罷了。
鄒睿這些想法都是在安慰自己,肯定沒事的...沒事的...
一切都會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