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你可以不用解釋的。”鐘離顫顫巍巍的說道。
一邊的鐘安剛想笑,但是想起了凝光說的是帝君,那不就包括自己在內?
頓時,鐘安也笑不起來。
鐘安也不吱聲了,走到一邊,自己倒了一壺茶默默的喝了起來。
好一會雖然沒人再說這件事了,奧賽爾也在一旁發呆,側麵望去,顯得非常可愛,一邊的跋掣則是默默的坐在奧賽爾身旁,凡是走過來的人,都要被他瞪眼,包括.....鐘離。
“喂,我問你,你覺得那個跋掣是不是吃你家客卿醋了?”鄒睿開口對一邊的鐘安,胡桃,和嘉明三個人說。
嘉明跟鐘離不是很熟,見幾人議論起鐘離,則是一臉慌亂,把頭轉到一邊,好像在說,我不認識這些人,雖然他知道鐘安也算得上岩神。
一邊圍住在水桶旁打牌的鄒睿三個人看著對麵那尷尬的場景,鄒睿和胡桃擺出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一邊的鐘安則是看了看鐘離又看了看一旁,好像在吃醋的跋掣,然後鄭重的點了點頭。
“奧賽爾,醋壇子都翻了,你還不管管嗎?”鐘安思考了長達一分鐘後終於開口了。
被鐘安這麼一問,奧賽爾剛開始還沒反應過來,然後看了看自家老婆正一臉醋意看著鐘離和委屈的看了看自己,一愣。
奧賽爾剛開始還沒反應過來怎麼個事?後來想了想,剛剛自己想跟鐘離貼貼的樣子,也知道為什麼跋掣會吃醋了。
奧塞爾尷尬的摸摸了自己頭,然後把身子向跋掣那邊挪了挪,在跋掣又一次轉頭時,奧塞爾直接把跋掣攬入自己的懷裡,然後對著跋掣的臉就是一頓啵啵。
這一頓操作,直接給跋掣乾害羞了,臉上的醋意一下就沒有了,取而代之的則是嬌羞和幸福,
啊~然後啊,奧賽爾向北鬥要了一個單獨的船艙,北鬥在經過鐘離的點頭示意後就帶著兩人前往了一個船艙,而且隔音非常好。
北鬥默默的關上了門,然後又回到了甲板上。
船上的一群人,隨後,打牌的嘻鬨聲蓋過了某兩人的“嘻鬨”聲。
大概過了幾天後。
在稻妻外圍本該存在的雷暴現在已經消失的無影無蹤。
北鬥皺了皺眉頭,作為做了這麼多年的船長,對這種離奇的事情有點警戒心,因為來了稻妻很多次,以前外圍都有的雷暴,現在卻消失的無影無蹤,的確很離奇。
但北鬥也沒說出來,而是問鐘離。
“帝
君大人,到離島了,但是,好像都是詭異,我們要直接開到鳴神島上去嗎?”
鐘離沉思了一會,看了看一邊正悠哉悠哉喝著茶的鐘安,那個眼神好像就在詢問他的意見。
鐘安自然也注意到了鐘離的目光,衝鐘離看去,點了點頭,示意就按北鬥的意思來。
在得到鐘安的想法後,鐘離又思考了一會,然後對北鬥說,
“那就按北鬥船長的想法來吧,直接去鳴神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