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是底特律的約瑟夫-紮魯其,他的家族在當地擁有一個賽馬場,並掌握了當地大半的賭博業,在積累了足夠的財富之後,他已經開始考慮洗白了,他的兒子和一個美國大家族聯姻,未來可能在政壇發展。
接著是兩位來自西海岸的大佬,控製著好萊塢各大工會和皮肉生意的弗朗哥-法爾孔,以及掌管著舊金山一帶體育博彩行業的安東尼-莫裡納瑞,正是他給沈隆前往拉斯維加斯提供了安全保證。
波士頓的黑幫頭子多米尼哥-潘查和老教父有些不對付,他把波士頓搞得一團糟,不管是手下還是合作夥伴都對他很不滿。
來自克利夫蘭的文森特-弗勒爾,他掌握著美國最大的地下賭博勢力,他的家族被人稱之為猶太幫,因為他和老教父一樣,沒有選擇西西裡人當軍師,而是找了一名猶太人。
他的作風也和很多老式意大利黑幫不太一樣,組織效率極高,同時也很擅長籠絡政治人物給自己的產業提供保護,用他的話來說就是:鐵手上戴著天鵝絨一般絲滑的政治手套。
來自全國各地的十位族長陸陸續續到了,這裡幾乎囊括了美國所有具有龐大影響力的家族,他們控製著美國那些規模最大、經濟最發達的區域,除了芝加哥,因為阿爾-卡彭的緣故,芝加哥的黑幫遠比其它地方更殘暴、更不可理喻,他們認為讓這樣的瘋狗參與會議是完全沒有意義的。
人都到齊了,其他家族的族長有意無意都在注意那些空著的椅子,和上次會議相比,參加這次會議的人少了幾位,埃米利奧-巴西尼、菲利普-塔塔利亞、安東尼-斯特拉齊和提裡奧-庫尼奧再也不會出現在這種地方了。
前兩天還在商量著會議的事情,轉過頭四位族長被乾掉,四個原本實力和他們相差無幾的家族就這樣隕落了,這讓他們看向老教父的目光有些忌憚;也有不少人將目光落在沈隆身上,他們多多少少都得到了些消息,隱約的知道這次事件是眼前這個年輕人主導的。
他們在觀察沈隆,沈隆也在觀察著他們,這些人有的看著像是懶洋洋的百萬富翁,有的像是憂鬱的學者,有的還佩戴著教皇降福的護身符,像是虔誠的教徒,誰又能知道他們個個手上都沾滿鮮血呢?
這些人大多來自西西裡,在美國發展壯大,這讓沈隆忍不住在心中吐槽道,這還真是民風淳樸美利堅,人才輩出西西裡啊!
“大家都來了,我對諸位表示感謝,感謝你們能在這樣的情況下參加這次會議。”人已到齊,老教父表示了歡迎,“我到這裡來,不是想和誰吵架,也不是想解釋什麼,而是想和大家講講道理。”
沒有人表示反對,有的人抽著雪茄,有的人品著紅酒,他們都是善於傾聽並極具耐心的人。
教父最喜歡和人講道理,也總能說服彆人,他長歎一聲,“事情怎麼會發展到這一地步啊,好吧,這也算不得什麼,事情已經發生了,這些蠢事很不幸,很沒有必要,那麼我就說說我個人的看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