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土都有了,關東軍和滿鐵株式會社當然也不會幸免,鼠疫也在他們內部傳播,死了不少人,沈隆這次算是為旅順和其它地方那些死難的無辜百姓報了點仇。
至於龜田一郎,沈隆想想還是沒去找他,他知道電視劇裡出現這樣的人物是為了展示日本政府的不得人心,戰爭不僅會損傷華夏百姓,也給日本人帶來了種種不幸;但是沈隆可沒有替敵人著想的愛好。
他相信雪崩之下沒有一片雪花是乾淨的,難道那些給出征的士兵送上千人針的不是日本百姓麼?在工廠裡日夜辛苦製造彈藥的不是日本百姓麼?侵占了華夏土地開墾種植的不是日本百姓麼?
戰後能真正反思的日本人可沒多少,拍出了的影視作品更是寥寥無幾,他們自己都沒打算認錯,我們倒是先替他們著想了,哪有這個道理。
而且電視劇裡,龜田一郎聽到森田說他們是天照大神的孩子,必將征服世界的時候,不也是異常的激動和向往麼?坑了朱家的不也是他麼?雖然他最後自殺了,可這件事兒畢竟是因他而起,沈隆不去找他算賬就不錯了,那還會去琢磨著救他。
沈隆挽救了無數百姓,也將自己的生意擴展到東北各地,同時也樹立了自家大學的聲望,許多有誌於研究和求學的教師、學生紛紛來到哈爾濱,加入學校。
他們帶來了知識和文化,同樣也帶來了各種思想,革命黨的學說在他們的努力下漸漸在沈隆的地盤上傳播開來,沈隆依舊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郭鬆齡和朱傳武幾次試探沈隆,想和他聊聊同盟會的學說,沈隆倒也沒客氣,一一指出了同盟會學說中的種種不足之處,聽得他倆無言以對,他們沒想到沈隆對同盟會的了解比自己還要透徹深入。
這也讓他們意識到,沈隆並不反對革命,隻是對他們的革命方略不大認可罷了,於是加大了在軍地、工廠中的傳播力度。
等東北鼠疫被徹底控製住,已經是1911年了,這一年發生了許多事情,四月,同盟會在廣州起義,烈士葬在了黃花崗;五月,清廷成立責任內閣,被譏諷為皇族內閣,徹底失去了最後的人心;六月,四川成立保路同誌會。
而在東北,趙尓巽接替錫良,第二次擔任東北總督,這時候的趙尓巽已經老邁頹唐,到任之後整日聽到革命風聲,痛感大清已經搖搖欲墜,隻能勉為其難招來依舊忠於清廷的官員豪強,商量對策。
這時候,沈隆也在做著自己的準備,而他的對手隻有一個。
。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