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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西南到京城的火車開了好幾天,沈隆也學著劉峰的樣子不斷在火車上給其它人提供力所能及的幫助;和在團裡不一樣的是,這些人並沒有把沈隆的幫助當做是理所當然,沈隆也收獲了不少好感,同一列火車的多是其它部隊的戰友,相較於文工團,這些人確實單純許多。
到了京城,他們住在統一的招待所裡,可能是考慮到他們來京城一趟不容易,所以除了開會的時候,他們也能自由活動;沈隆趁著這個機會去給團裡其它人幫忙送信,幫忙買各種東西,至於遊覽京城什麼的,他倒是沒什麼興趣,在《血色浪漫》世界裡,這會兒他正和秦嶺一起在京城讀大學呢,什麼地方沒去過。
沈隆沒去亨得利幫林丁丁修那塊摩凡陀,因為亨得利早就關門了,得過些年才會重新恢複營業,那塊手表他自己就修好了,他都是能手搓高達的人,修塊手表不在話下。
因為沒有去亨得利,所以沈隆就有時間去郊外的京城電影廠找蕭穗子的父親了;等修好了手表,他帶著蕭穗子的信去了京城電影廠,這地方他同樣熟悉,當年給凱哥和老謀子寫劇本的時候在裡麵住過一段時間,還給學校留下了兩句經典題詞。
在門口說了聲,蕭穗子的父親很快就從裡麵出來了,握著沈隆的手連連感謝,“實在是太麻煩您了,還專門跑一趟,其實像這種事,您打個電話過來,我去城裡見您就行了。”
“都是一個團的戰友,這點事也是應該的。”沈隆露出憨厚的笑容,一下就獲得了蕭穗子父親的信任。
“這學校附近也沒啥好吃的,我帶你去城裡吃烤鴨吧?大老遠專門過來,總得讓我請吃個飯吧?”蕭穗子的父親搓著手,他才剛剛平反,補發了工資,倒是不怎麼缺錢。
“不用不用,不就是捎封信麼,也不是什麼大事兒。”沈隆倒是想和他聊聊的,不過並沒有馬上答應。
“你抽煙不?我給你那條煙吧?……真不抽?那我給你拿兩瓶酒?”蕭穗子的父親地提出了一個又一個方案,最後都被沈隆否決了,隻好帶著他在電影廠的食堂吃飯,然後問起了蕭穗子在團裡的況,“她沒拖你們的後腿吧?”
“蕭穗子同誌表現好的,您不用擔心。”沈隆寬慰道,蕭穗子是那種有自知之明又務實的姑娘,仰望星空又腳踏實地,為人處世有自己的圓滑,還有一定的文藝天分,像這種的姑娘在什麼時候都能過得不錯。
她能夠認清楚形勢,知道自己出並不好,岌岌可危,在文工團就努力做到哪裡需要去哪裡,跳舞是一把好手,領舞的角色和天分,按理說可以更傲些。但她並沒有,出黑板報,寫宣傳稿,被派往前線都隻有一分鐘的猶豫,這些說明她非常清楚自己的定位。
要是她像何小萍那樣自卑,或者像郝淑雯那般驕傲,亦或是像林丁丁一樣氣,她在團裡的處境肯定和現在不一樣;比起何小萍,她多了幾分圓滑,比起郝淑雯她要小心謹慎地多,比起林丁丁,她更明白自己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