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請老師、找校舍還有供他們練習的工具、耗材,這些可都是要花錢的;老師我可以在部隊裡麵找,也可以讓地方上幫忙支援,但校舍、工具、耗材這些怎麼辦?還有這些人都聚到一起,吃喝也不是個小數目;另外他們回去之後能憑這門手藝找到合適的工作麼?地方上肯根據他們的情況安排職位麼?”首長反問道。
“根據中央最新的政策,現在鼓勵回城青年自找就業門路,恢複小攤點、小吃店等,要是地方上不給安排,我們可以支持他們憑手藝辦個小吃店、小維修部什麼的。”沈隆就幫著括弧搞了這麼一個,括弧現在名氣大、技術也好,收入相當不錯。
“這就又要錢了,光靠他們那點傷殘撫恤金可辦不起來。”首長一攤手,你說了半天也沒說到該怎麼解決錢的問題啊!
“錢的問題我有辦法,就是不知道合適不合適。”沈隆終於揭曉謎底了,“我想著現在政策變了,老百姓漸漸也有了些錢,但他們的文藝生活依舊匱乏,偶爾有場新電影可以看,那電影院門口的長隊能排出好幾百米遠!”
“所以,我就想著,要是我們文工團能前往各地進行義演,把出售門票的錢拿來給這些傷殘軍人辦培訓班,教他們手藝,教他們如何和顧客打交道,再給那些犧牲戰士的家人解決路費,能讓他們來烈士陵園和自己的孩子說幾句話。”
“這是個辦法!”首長眼睛一亮,這樣或許真的能掙到錢吧?有了錢,剛才他顧慮的那些就都不是問題了,“這辦法要是能行,你就是我們部隊的大恩人啊!”
“我也是軍人,我也想為咱們軍隊做點什麼。”沈隆謙虛地道,“但是我不知道這麼做合不合政策,我向上級部門反映過,他們也有點摸不準。”
“這能有什麼問題?你把方案拿給我看,我簽名送到上級去審批,他們要是不答應,我就去京城。”首長正為這些事感到心酸呢,這是國家欠他們的,但現在國家實在是沒辦法解決,這個他也理解;可既然已經有了解決的辦法,要是有人不同意,那他可不答應。
至於義演能不能賺到錢,他根本不擔心,以前文工團演出的時候,不是也有好多當地的老百姓想方設法都要進來看看麼?他們肯定願意花錢來看文藝演出。
而且隨著《高山下的花環》熱播,《血染的旗幟》、《再見吧,媽媽》、《從頭再來》這些歌肯定會火,由原唱者來給他們演唱,絕對有大把大把的人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