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的不提,就說這些磺胺,比他們過去所有買到的磺胺加起來都多,這人情實在是太大了,搞不好都要驚動西北總部那邊。
要的就是這種效果,我一下子就送出這麼大的人情,這要是到了以後,一個我黨親密友人的稱號自然是少不了的,說不定那位還會給自己寫一封親筆信,這可是金子打的護身符,以後彆管遇到什麼風浪,都能保住自家的平安。
“哎,我算是琢磨明白了,不管是花生米也好,韓複渠也罷,這些人都指望不住。”沈隆歎了口氣道,“也就你們是真心實意做事的,不給你們我還能給誰?”
“走吧,跟我回去,我給柳子幫寫信去!”沈隆帶著興家回去了,親筆給柳子幫寫了一封書信,讓他儘可能地給八路軍提供幫助。
興家含著淚,帶著這些東西離開了,然後第二天找到沈隆說了個地方,沈隆就化妝一番駕了輛大車出城,等到了城外,才把大車上亂七八糟的東西換成了空間裡的磺胺,送到了約定好的地點。
等到了地方,除了興家之外,還有另一位中年人,一見麵就握著沈隆的手連聲感謝,然後表明了自己的身份,這位是濟南我黨的高級領導,“陳先生,您對我黨的恩情我們一定會記住的!我稍後就親自把送一部分磺胺去西北總部,等到了那兒,我一定親口向那幾位彙報。”
“我對那幾位也是一項敬仰,民國也這麼多年了,大家都在說要讓中國變強,可大多數人隻是說說罷了,隻有你們是認真再做的,要不是還有這麼大一家廠子,說不定我也會去西北看看!”沈隆又從懷裡摸出一個文件袋來遞給中年人。
“我尋思著,光給你們磺胺還不夠,這是我當年做染料誤打誤撞弄出磺胺的資料,你們照著這上麵做,就能自己造出磺胺來!我相信你們有這個能力!”許多人都認為那個時候的西北土的不行,可實際上隻是他們保持了質樸的作風而已。
各地的知識青年甚至是國際上的朋友,都把這裡當做聖地,這裡擁有許多科學素養過硬的人才,他們既然能土法製造出青黴素,就肯定能根據沈隆的資料造出磺胺來。
“車上還有一些關鍵的儀器,你們都拿去,都拿去!以後還缺啥東西,儘管給我說。”沈隆拉開車簾子,露出了裡麵的磺胺和儀器。
“陳先生,您真是…..您真是……”中年人緊緊握著沈隆的手,手背青筋暴出,激動地眼圈泛紅,話都說不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