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一聲脆響,郭閔文的後背直接被抽的皮開肉綻,疼的郭閔文表情都扭曲了:“彆彆彆,我有令牌能證明我的身份。”
聞言,帶頭的人也停下了動作,靜靜看著郭閔文表演。
可在郭閔文想掏出令牌表明自己的身份,可一伸手,才猛地發現令牌還落在樓上的衣服口袋裡麵。
瞧著郭閔文表情尷尬的模樣,帶頭之人都被他給逗笑了:“令牌呢?拿出來啊!”
郭閔文欲哭無淚,隻能帶著哀求道:“各位官爺,我真的是兵部尚書之子。”
眼見郭閔文如此倔,這把官兵臉都給氣綠了。
他當即就一腳踹翻了恭桶,那上頭的屎尿都淋了郭閔文大半身。
眾官兵毫不留情麵地吐槽著:“要是你這樣都能是兵部尚書之子的話,那哥幾個現在可都是太子了,哈哈。”
幾人的嘲諷無不猶如銀針一般紮進郭閔文的身體。
他很想反抗,但身無寸縷的他要是就這麼站起來,那受到地**想必就更大了啊。
就在官兵們都戲謔看著這一幕時,後麵的官兵立馬就抱拳恭敬地說:“將軍。”
隻見葉時念懷抱著陳書音緩緩出現在了在眾人眼前。
看到葉時念,郭閔文眼睛像捕捉到了一束亮光一樣,當即伸手喊道:“時念兄,救我。”
葉時念故作驚歎的停下腳步:“這聲音怎麼有點熟悉?”
帶頭的官兵打趣道:“回將軍,我們在這抓到一個采花賊,可他偏偏說自己是兵部尚書之子,您與其私交密切,相信定能看出他是否是兵部尚書之子。”
“樂意效勞。”
葉時念很快帶著陳書音來到了案發現場。
郭閔文想要極力證明自己的身份,可那些官兵根本就容不得他接近,一下就用水火棍給他叉在地上了。
陳書音此刻也麵露嫌棄之色:【咦,他好像一隻蛆哦。】
原本葉時念還沒發現,經過陳書音這麼提醒,還真是那麼一回事,瞬間就勾唇一笑起來。
很快,官兵便再次詢問道:“將軍,可看清?”
郭閔文也在費勁地抬高腦袋,想要染葉時念看清自己的臉,嘴裡還不斷重複著:“時念兄,你忘了,我們先前還一起飲酒作詩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