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驚向莊翊勾了勾手指頭:“你不坐過來嗎。”
莊翊搬了凳子挪了過來。
陸驚用筆在紙上寫下了三張牌,然後把他們相連在一起:“目前為止出現的這三張牌,除了詛咒牌沒有臉比較難認以外,還有把人困在他自己空間的技能,但他們三個是認識的,並且可以通過召喚的方式傳送過來。”
嫿師聯想到食堂薑靈腳下的那個紫色的陣若有所思道:“所以那天魅惑牌其實是把其他兩張牌都一起召喚過來了,隻不過詛咒牌一直遠遠的觀戰,隻有禍事牌出現在我們麵前,而詛咒牌在不用和我們碰麵的方式給我和陸驚都發了牌。”
陸驚點頭,用筆圈住詛咒牌:“要不然怎麼說他級彆比另外兩個牌高,但昨天偏偏隻發現了你一個,還不小心把我也帶到了空間裡,以至於出了空間之後他和我們碰麵是無臉的狀態。”
莊翊凝神思考,突然開口道:“所以就隻有兩種可能他有臉,但故意做了偽裝,另一種可能就是本身就沒有臉。”
楚序言不太讚同後者:“可是如果他本身沒有臉的話,那在人群裡麵不是更好找?”
陸驚在詛咒牌下寫下無臉兩個字,然後打上了問號:“所以其實更偏向於他故意做了偽裝。”
嫿師想到了鬼牌之間可以互相用陣法召喚,她提議到:“不如試試策反魅惑牌,讓她把那兩個牌召過來,然後再解決掉,說不定還能把第四張召出來。”
陸驚在魅惑牌的下麵寫上了策反兩字:“好辦法,但以詛咒牌在不碰麵的情況下給我和你的下了牌,難保他沒有反偵察意識。”說著又在詛咒牌的旁邊寫下第4張牌,然後打上了很大的問號:“再者第4張牌,通過我在魅惑牌那裡得到的線索,她說不可能有第四或者第五張牌。”
這一句話,那所有的小夥伴都露出了疑惑的表情,嫿師看著那個巨大的問號,滿是不解:“沒有第4張牌?”
莊翊也皺著眉頭:“如果說沒有第4張牌,那這個副本的名字又是什麼意思……會不會是這三張牌和第四張牌並不熟?”
陸驚轉了轉筆,又將三張牌和第四張牌排連到一起,然後寫下了不熟兩字:“不排除這種可能,但我更偏向於第四張牌還沒有出生,這也隻是我的猜測。”
用出生二字就很巧妙。
嫿師跟上了陸驚的思維:“你的意思是說,第四張牌很可能還沒有在副本裡“出生”?”
陸驚點頭,又在第四張牌下寫下了守關boss:“如果我的猜測是對的,那這第四張牌很有可能就是守關boss。”
楚序言垂眸看著第四張牌的字眼:“老大……”他一出聲三雙眼睛齊刷刷的看過來,楚序言咽了咽口水把自己的猜測說了出來:“呃,我是說有沒有一種可能……也許這三張牌的力量聚在一起,變成第四張牌呢……”
陸驚又將這四張牌連在一起,寫下了凝聚:“好問題,也不排除這種可能,但首先魅惑牌已經被我們策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