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咣當”!
監獄門重重關上。
直到外麵的腳步聲徹底消失後,被綁起來的眾人,才敢出聲說話。
“劉叔叔,劉叔叔,他走了。”
“嗯。”劉和平平靜點點頭,低頭開始整理布料。
張小龍欲哭無淚:“叔,這法子到底行不行啊?那人好像都沒細看就給他東西了。”
“沒事兒,一次兩次看不到,次數多了,總該能意識到。”
兩腳互相配合,將布料平鋪到地麵上。
劉和平拿著針線,掙紮爬動到布料一頭,準備縫製。
他能靜下心,不代表彆人也能靜下心。
一個瘦高個年輕人滿臉絕望:
“彆人很難發現異常,就算真看見了,可能也參透不了意思。”
“叔,放棄吧,趁你現在能動,給我們個痛快。”
“胡說!”劉和平猛地抬頭,盯著瘦高個目光犀利:
“生命那麼寶貴,你說放棄就放棄了?孬種!”
“我......”瘦高個囁嚅嘴唇,半天說不出什麼話,隻得低頭絕望閉眼。
張小龍嘗試著扭動身子,可道道鐵鏈綁的死緊,完全動不了半分:
“叔,就算彆人真的看到了,也明白這裡頭有貓膩。可是,人家不一定願意管這閒事啊。”
“就算想管,隔著大海,又怎麼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