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現在規規矩矩的自稱弟子,一副以許無舟為師的模樣。
祭酒看著崇年,也疑惑發生了什麼。
崇年歎息一聲,心想宣城的事應該告訴祭酒才行。隻是他為了自己的顏麵,誰都沒有說。
而宣城的消息,也不會傳到稷下學宮來,兩者相距太遠了。
“你這個弟子,算不算欺師滅祖呢?”許無舟看著崇年道。
崇年知道許無舟是說他站在稷下學宮一方的意思。
“我隻求一個念頭通達,就如同我見你必行弟子禮一樣。君子有所為有所不為。”崇年回答。
“君子?”許無舟嗤笑了一聲道,“你要是誠心做我弟子,說不定念頭更通達,道會走的更遠也不一定!”
崇年不說話,安靜的站在那。
莫道仙眯著眼睛看著這一幕,這一刻他什麼都沒說。宣城的事他見過,他也以為崇年會躲著。
此刻他居然站出來,這就讓莫道仙很開心了。稷下學宮的大儒是他道宗外門弟子的弟子,還有什麼比起這更長臉的嗎?
特彆是在稷下學宮。大儒對許無舟行弟子禮,這太爽了。等於是啪啪啪的打稷下學宮的臉。
莫道仙看了一下稷下學宮眾人的表情,那表情吃了蒼蠅一樣,這讓莫道仙更爽了。
不錯不錯!這小子搞事還是有理有據的,以後對他好一點。
許無舟看了一眼崇年,也不指望這人真站在自己這一邊,而是看向祭酒道“大儒的師傅,有沒有資格去竹苑呢?”
大儒的師傅!自然是有資格的!這等人物,去稷下學宮何處沒資格?
隻是……這不是一個笑話嘛?一個道宗的外門弟子,突然身份成為稷下學宮最尊貴的一行人。
許無舟見他們不說話,嗤笑了一聲。踏步向著竹苑走去。
隻是許無舟沒走幾步,就有弟子擋住了他的路。
許無舟見狀,看向崇年說道“不要認為你站出來,我就會給你麵子。隻是……我急著去見人。所以無心在這裡浪費時間,但你們要逼我,那就繼續!”
一句話讓崇年歎了一口氣,看著眾多弟子喝斥道“都讓開,散了!”
“崇年先生!”有弟子不甘,想要說什麼。
崇年先生直接打斷道“讓開!大儒的師尊,還輪不到你們阻攔。”
“我們……”這些弟子還想說什麼。
崇年直接喝斥道“膽敢阻攔著,直接逐出稷下學宮。我身為大儒,這點權利還是有的?話,我不想繼續說。”
一句話,讓這些弟子都呆了。誰能想到,一想溫和的崇年先生如此激進,居然以此來威脅他們。
一群弟子內心十分不甘,目光看向祭酒。
祭酒看了崇年一眼,他自然不會在這時候和一個大儒對著乾。
見祭酒不說話,這些東西不甘的讓出了一條路。
許無舟見狀,嗤笑了一聲,看著崇年說道“好好培養一些這些廢物,免得他日我欺負起來太過無趣。”
這一次是急著見秦傾眸,但你們這什麼文道聖地,他日總要以文做過一場的。
武道,自己確實要忍著你們。
文道,嗬嗬,什麼書癡什麼文道領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