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湮滅你祖宗！”許無舟都要忍不住了，強忍住不大罵，問著黑碗老者說道，“窮奇進入心之神藏，這是好是壞？”
黑碗老者回答道：“此處原本是聖獸麒麟所在，當年麒麟和窮奇有恩怨，所以窮奇入人族祖地吞殺麒麟。人族尊麒麟為聖獸，自然幫窮奇。之後窮奇不敵，被人族先聖剝離了他的生命本源，為的就是留下窮奇法給人族。
隻不過，這種秘術得借助源血才能承載。也就是為什麼你出現，窮奇本源就出現的原因，是因為規則感受到了你源血的氣息。”
“那這片荒山是人族和窮奇大戰的場麵？”許無舟問道。
“不是！荒古歲月距離現在太久了，就算有大戰痕跡，到現在也抹平了。不過此處發生的時也和窮奇有關，窮奇當年在此處大戰，其道覆蓋此方。
麒麟族有幼崽，遭其道侵染，因此魔化成為黑麒麟。這是人族和黑麒麟造成的。”
“黑麒麟？”許無舟想到那張地圖。
黑碗老者繼續說道：“人族先聖截取窮奇生命本源，等於是截取了窮奇的部分大道。這種道，就是窮奇法。雖然殘缺，但是此刻的你才神藏境，不修行到窮奇那種地步，這就是無敵法。
窮奇法種在神藏，比起其他的任何一種道都不會差。”
“比起寂滅劍呢？”許無舟問著黑碗老者。
“寂滅劍雖強，可你要懂得，擺在你麵前有一千萬噸黃金。可是你的力氣隻有一百斤。那麼你也隻能拿走一百斤，因為這是你的極限。
而窮奇法也是一樣，就算窮奇法隻有一百萬噸黃金，可你拿起來的也是一百斤。
你現在擔心的不該是上限，而是提高你自己的極限。
弱者，就算是施展寂滅劍，也比不上一個強者隨意的戰技。就如同你此刻，動用寂滅劍能斬的動神海境強者嗎？”
“雖然隻是一百斤的力氣，可是也有黃金和白銀的區彆。拿一百斤黃金和一百斤白銀總是有差距的。”許無舟看著黑碗老者說道，“那寂滅劍是黃金還是窮奇法是黃金？”
“對於現在的你來說，兩者都是黃金吧。當然，你要是能突破自己的極限，你會感覺到區彆的。”黑碗老者說道，“我一直讓你感悟寂滅劍，感悟陰陽醫訣，就是這個原因。我傳承你的其實還是我的路，你要在我的路上，譜寫出新路，這才算真正的超脫。當然，這對於現在的你來說很難，但是你要有這種意識，從現在就開始熟悉並且做準備。”
“窮奇法種在神藏，就等於是種道神藏，而且種的是無敵法，借著源血的原因，其不隻是種道神藏那麼簡單，它同樣在提升你的血氣。其中的好處不可言喻，你要是足夠強大，將來演化出滴血成窮奇的血氣神通也不是不可能。”老者說道，“而這也是我湮滅前僅能為你做的，借著這兩種道，你起碼不會比起上古天驕差太多了。”
許無舟直接無視他這句話，而是又問道：“那個書生到底是什麼情況？”
“回去之後，你焚燒他的精血，其自有道韻滋養她的道，不隻是能讓她恢複，還能更讓他進一步。”老者答非所問。
許無舟繼續問道：“書生呢？”
“這不是你現在能知道的。九宮聖域有九宮聖域的意義，他有他的意義。”老者回答。
“你呢？又是誰？”許無舟問道。
“我隻是一個將死之人而已。”老者悲苦道。
“……”
“窮奇法，寂滅劍，陰陽醫訣，這每一項都足以震古爍今了，你要是得到這些還這麼廢，那你就是真正的廢。”老者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