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人屏住呼吸,噤若寒蟬,望著許無舟都失聲了,都不知道如何評價許無舟的舉動。
當然,不少人注意到剛剛許無舟那一擊。那一擊太強了,其中神性流動。這說明,許無舟已經修行出神力了。
不少人恍惚,許無舟上太衍聖地才多久?那時候他才剛剛達到神海境吧。
現在……他就修行出神力了?就站在了神海境的巔峰了?
太衍聖子胡振江瞳孔也微微收縮,同樣覺得難以置信。
“咯咯咯!”見許無舟對書癡出手,黛夭夭臉笑開了花。真是有趣呢,當年提議許無舟去道宗就是對的。
許無舟這暴脾氣,她好喜歡。
“看什麼看?你什麼層次,我什麼層次?本少也是你能直視的?低賤的東西,見到本少就應該跪著請安。”許無舟冷眼怒視書癡。
在場眾多武者,都吞了吞唾沫,看著場中一幕連呼吸都壓製住,生怕被牽連到。
麵前是九癡啊,許無舟一口一個低賤罵。這……想想都覺得頭皮發麻。
書癡如何忍的了這樣的侮辱,身上的氣息爆發,頓時之間,如同汪洋擊天,聲勢驚人,整個人噴薄著符文,彷如在燃燒,九癡之威展露無疑。
“怎麼?你還要以下犯上不成?混賬玩意!”許無舟怒瞪著書癡喝道。
“一個臨安的下賤贅婿,也配和我談上。”書癡眼眸如光,他殺意凜然。他隻是開口一句,就被如此針對,他如何受得了。
“你在自我安慰?!難道沒有人告訴你,我是道宗真傳,下一代的道主!”許無舟看著書癡道,“你呢?什麼玩意?連稷下學宮真傳都還不是吧。你修的是階層道,難道還要我給你解釋,我們之間階層的差距嗎?螢火和日月之彆。
罵你一句低賤的東西,你還敢不服?”
許無舟怒罵陣陣,言語間道音顫動,帶著強大的壓迫震懾力。
連番怒罵,書癡的道心再次搖曳,臉色蒼白。
稷下學宮的那位大儒臉色一變,他這時候忍不住開口道:“許無舟,我稷下學宮不可輕辱。”
許無舟掃了一眼這位大儒一眼:“你要為他出頭?”
大儒冷哼一聲道:“他是我稷下學宮弟子,你雖是道宗真傳,可也不能隨意辱罵喝斥。”
“嘖嘖!真是雙標啊!當年在臨安,他怒罵我身份低微時,你們在那?這時候就跳出來主持公道了?”許無舟歎息了一聲道,又看了一眼對方道,“今天呢,我沒心思來侮辱你的,但是你也彆逼我,滾!”
眾人越發的覺得口乾舌燥,隻覺得許無舟當真是牛。
這是真王啊,還是大儒啊。
可是……許無舟依舊是一副完全不放在眼裡的模樣。
這位大儒神情複雜的看著對方,他自然聽聞了崇年的事。稷下學宮以才學威壓天下。而崇年不修行卻能入大儒行列,就是因為才學驚世。他雖然才學也非凡,可比起崇年還是自認比不上的。
這小子說這句話的意思是:你要是再在我麵前嗶嗶,我就連你的臉都一起打。
一位大儒,要是再被許無舟以才學欺辱,那稷下學宮天下文道之首的名聲,又要被人笑話了。
許無舟看著神情陰沉不定的大儒,也沒有搭理他,繼續轉頭看向書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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