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被秦立盯著,他站起身來,對著秦立拱拱手道:“秦家主,我今日也隻是旁聽,可是關乎我軍中家眷身死,這才發言。”
秦立盯著青年道:“你去和他們談,秦家看在他們軍中家眷的份上,可以給他們優待。但既然你選擇歸順秦府就得遵守秦府立的規矩。”
“軍中不參與雲州具體事宜。”青年回答。
秦立道:“當年那位舉州之力戰諸侯,戰魔窟。十室九空,雲州所有的俊才強者,都隨他入軍。帶走了雲州的一切資源等等,這才有了雲州的荒廢。
當然,說這些不是想說那位做錯了什麼,我也沒資格去評價這些。畢竟那位是我雲州的驕傲,也是我人族的驕傲。而我,當年入伍都沒資格。
可雲州已經荒廢了這麼多年了,也不能一直荒廢下去了。”
“秦家主想說什麼,直接說就是了。”青年說道。
“雲州一統後,現在所有紛亂的根源就是這些仗著有軍中背景的人不守規矩,導致雲州其他人有模學樣。
當年雲州十室九空,有幾家沒人參軍。都仗著這點不守規矩,那這一統有什麼意義?
雲州隻能一直荒廢下去。再也無法恢複到以往的人傑地靈。
既然根源在軍中,那就需要軍中出麵告知他們,軍中不會做他們的靠山。”
“軍中不管雲州具體事宜,還望秦家主理解。”青年又道。
秦立臉色鐵青,死死地盯著青年:“這是你意思,還是軍中的意思?”
“這有什麼區彆嘛?”青年反問著秦立。
“是你的意思,那就讓你們軍中高層來談。如果是軍中的意思,那我們約定的規矩,就此作罷。”
青年聽到這句話笑了起來,看著秦立說道:“沒有軍中扶持,這雲州之主,怕你是做不了。秦家主,還是收斂一些脾氣,認清楚自己的好。”
秦立作為雲州之主,屬下都在漲紅,拳頭緊握。
青年見狀,滿是不屑:想打自己?你打得過嗎?
軍中也真是,讓自己帶隊來秦家試煉,一群螻蟻,雲州居然讓給他們,他們不服氣。
正在青年想著這些的時候,卻聽到一個聲音響起來:“你們軍中不想扶持,那就不用扶持,現在可以帶著你的人滾了。”
許無舟從秦雲傑身邊走向場中,原本在議事,許無舟不想說話的,可看著嶽父被欺辱,許無舟哪裡還坐得住。
秦雲傑哪裡想到許無舟站出來譏諷青年,他臉色變了變。想到許無舟以往的性子,後悔把他帶到這裡。
秦立剛得人彙報,知道許無舟回來了,也是他讓人放許無舟進來旁聽的。原本準備等議事之後再見許無舟,可未曾想到他直麵硬懟青年走到他麵前。
“秦叔!”許無舟沒有理會眾人眼神,走到秦立麵前行了一個大禮。
林青瓷原本坐著,見到許無舟她站起來,那雙腿更顯得性感筆直。美眸灼灼的看著許無舟,意外他此時回來,更意外他一回來就直麵硬懟這青年。
“你是誰?”青年冷聲的盯著許無舟道。
許無舟掃了對方一眼道:“你算什麼東西,還沒資格知道我是誰,讓你們的將主來說話。”
許無舟的話讓在場陷入一片死寂,特彆是認識許無舟的人,不由想到當年許無舟的罵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