禹楓打著哈欠,一副腳軟無力的疲憊的模樣到了醫館,看到許無舟在修行微微一怔。特彆是看到許無舟周身溢散的靈潮,他驚訝無比。
一個神海境修行,居然從體內溢出靈潮?這是什麼鬼?
按理說,吸收外界靈氣聚集靈潮才對啊。
不過,禹楓對這些也沒什麼興趣。儘管驚訝,可馬上就拋之腦後。對著許無舟道:“有沒有地方,找個給我補覺的地方。”
見禹楓這模樣,許無舟就知道他去做什麼了。
“你不在姑娘的軟香懷抱中睡覺,來我這裡乾什麼?我這裡隻有幾把椅子,你湊一湊睡吧。”
“也行!”禹楓居然真不挑,就隨便扯了幾把椅子,拚在一起放到大廳一個角落,就要睡。
“……”許無舟覺得這家夥真是造孽啊。
“踏實!”禹楓躺下來後,大鬆了一口氣,又看著許無舟問道,“許兄,你有沒有發現。我們男人啊,沒有那啥之前,就想著那啥,可是那啥哆嗦之後,就感覺一切索然無味了。就想著一個人。就算睡冷板凳也比睡軟香裘床舒服。”
許無舟對禹楓這渣男語錄十分佩服,給他總結道:“事前是禽獸,事後是聖人對吧。”
“對對對!就大概是這個意思。許兄你果然是我的知己!”禹楓驚喜道。
“……”許無舟懶得搭理這家夥,
禹楓又道:“唉!果然和許兄待在一起舒服。想了想,我覺得男女之間是肉身的呼喚,而男男之間才是真愛啊!許兄,你覺得我這個感悟有沒有道理?”
許無舟再次不搭理這家夥,和一個恢複體力馬上就會變成禽獸的人談這些,這是浪費時間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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