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玉芬失聲,痛哭。
男人死了,對於一個農村婦女,這一年也是天塌地陷。
劉大寶被扇了一巴掌,臉上火辣辣的疼,但是他知道,陳玉芬此時心裡麵更加的痛苦,也知道自己家給他們家帶來多麼大的災難,不能怪她。
但是。
情況緊急,耽擱不得。
這要是不儘快處理的話。
這桃園就完了。
她更完了。
“玉芬嬸,抱歉了。”
劉大寶解開腰間的係腰的長繩,在陳玉芬怒罵和掙紮下,將她壓在田埂,用這繩子把她手腳給綁住。
隨後,繼續拔掉那些被已經有黑蟻蟲桃樹。
“劉大寶,我艸你嗎!你竟然敢毀老娘的果樹。”
看著自己精心照料的桃樹被劉大寶連根拔起,陳玉芬聲嘶力竭的罵著。
陳玉芬也想喊人過來幫忙,但是這桃園是在半山腰啊。
她就算喊破喉嚨了,村裡麵的人也聽不到。
她隻能眼睜睜的看著這個王八蛋把她辛苦一年的桃園給毀了。
還好有蟲的桃樹並不是很多,就靠近水區旁邊那一排總共十幾棵。
將這十幾個桃樹,丟到旁邊田埂上之後。
劉大寶快速的返回家,找到了他放在床頭好幾次,想下狠心喝下去的敵敵畏。
之後他又背著一大筐的稻草,來到了這天跟上,將這稻草按照上方的位置排開,然後將這敵敵畏撒在稻草上麵,再用打火機給點燃。
乾枯的稻草瞬間燃燒,這敵敵畏在其中散發出刺鼻的藥味。
這一股濃煙順著風,籠罩著整個桃園。
劉大寶並不知道這些敵敵畏能不能殺死那些黑蟻蟲,但他知道這濃煙加藥水可以把這些黑蟻蟲給熏跑。
幾分鐘之後,竟然真的有效,濃煙所過之處,那些黑色的小蟲子一個一個掉下來。
死了。
就讓劉大寶興奮不已。
脫了那破破爛爛的褂子,不停的扇著。
蟲害的問題解決掉了,但這根部枯萎的問題還沒解決他之後,背上那藥桶開始對這一片桃園每一棵樹下進行澆水。
總共接近200棵樹,忙完之後,劉大寶一身全身汗濕了。
把藥桶的繩子勒著他那纖細的身板一道道紅印子。
長期負重的乾活,讓他瘦的骨瘦嶙峋,此刻更是疲憊的,直接癱坐在田埂上,但看著麵前這問題解決了,他心中樂開了花,自己總算能夠幫助他們做點事情。
過了一會他才想起來,陳玉芬還被他捆著在呢。
他連忙跑到旁邊的田埂上。
卻發現陳玉芬估計是喊累了,竟然在天坑上睡著了。
農村婦女整天在田裡麵乾活,風吹日曬的,那皮膚和正常糙漢子都差不多。
皮糙肉厚,漆黑無比。
但是陳玉芬卻是一個另類。
她雖然也在這桃園裡麵乾活,但皮膚卻像抹了蜜一樣,白皙如雪,光滑細膩,看上去根本就不像一個農村婦女,此時她平躺的,那身材看起來更加的讓人噴火。
前凸後翹,纖細小蠻腰,比那城裡麵嬌滴滴的大姑娘,又多了幾分力量的美感。
特彆是在後麵看那誇張的渾圓挺翹臀部,讓劉大寶情不自禁的咽了咽口水。
隻感覺到嗓子眼有一股火快冒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