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果然有點急。
急急忙忙問我要乾嘛,這兩天我和他近距離接觸好幾次,這是他第一次這麼失控。
第一次對我說話那麼不客氣。
“……我不願意做,你說乾什麼?這都還看不明白嗎?”
“……”他似乎沒想到我會這麼說,整個人愣了一愣後打算半推半就跟我繼續。
我承認他的吻特彆能打動人,尤其是在我們這種不受重視的農村留守婦女身上,帶著濃情蜜意和珍重的吻,才是打動我們的絕佳方式。
可現在不管用。
我滿腦子想的都是身上傳來的疼痛。
我再一次阻止他,把頭偏過去。不讓他有一點機會。
他再一次爭取,想強勢地讓我屈服於他。但我寧願更疼一些,也不讓他得逞。
最後他看著我咬著後槽牙一言不發怒目瞪著他的樣子,終於埋頭靠在我的身上,跟我認錯。
“對不起。對不起。我剛剛不是故意的。”
後麵其實應該還有解釋,隻是他沒有說出來。我這人一向打破砂鍋問到底,非要他說不可。
“是嗎?一句對不起就能解決?我們都是成年人了,不是沒有思想,沒有控製欲的孩子,我們都知道我們在乾什麼。
我相信你也明白,所以你應該給我一個說法。
王偉,彆讓我看不起你。”
他安靜了好一會兒,手不斷的抓緊我的手,好像一個犯錯的孩子在努力把自己的思想掰回來,也像是想通過用這樣的方式讓我緩和和他的關係。
我把手抽走了。
他一下急了,把頭從我胸膛抬起來,終於說出他內心的話:“他剛剛給你打電話。”
說完他把我的手再一次抓回去,緊緊掌控在他的掌心裡。
“他給你認錯,給你道歉,都是假的。你彆信他。”
“……”
這家夥。
怎麼感覺有一點綠茶的因子在身上呢?就一句話,他就知道林峰是假把戲?
還在我麵前說人家不好。
還真挺有意思的。
這不也讓我想到,那天通電話時,對麵那個女人會不會也是這麼在林峰麵前說話的?
在林峰麵前說我不好,得到林峰的認可,然後……
他就不往家裡再打錢了。
我一把推開王偉。
彎腰弓著身子自己穿戴整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