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哪裡有?是這兒還是……”
我下意識用手擦臉,一邊擦一邊問,卻被他突然抓住手腕,我不敢動了。
隻能目瞪口呆地盯著他:“……到,到底怎麼了?”
“沒事!”他的手輕輕從我鼻尖劃過,帶來一陣不小的震懾感,我渾身上下現在除了傷口的疼痛以外,還有他帶來的熟悉的酥麻感……
嘶~~
在他把衣服脫下來罩在我身上時,我心裡下意識歎了口氣。
“不用,我沒那麼冷,你彆凍感冒了,穿上……”
我想還給他,卻被他的雙手死死壓在肩膀,根本動不了。
他眉眼中似乎還有沒有散去的寒氣,把衣服領口攏了攏。
神情卻沒有剛剛那麼嚴肅凶狠了。
聲音也跟著軟下來,在我頭頂拍了一下:“走了。”
“……”
我跟在他後麵走。
走著走著才發現還有一個重要的事兒居然被我給忘了!
我立馬叫住他:“你等等!你還沒告訴我我兒子被你送到哪兒去了?
王偉!”
我繞到他麵前堵住他的去路。
“我兒子呢?”我再問。
“……都說了讓你跟我走。李雲煙,你特麼是不是傻?”
他揪了揪我的臉。
我嘴裡喊著疼,抬手拉開他的手。
“還知道疼就好,走吧。”
“……”
我知道他是帶著我去找我兒子,所以也沒再多問。這一路上我們兩人好像都很默契的保持安靜。
我不知道他在想什麼,隻是每一次偷偷朝他看過去時都發現他的眉頭皺得很深。
仿佛有解不開的結。
是因為我嗎?
應該……不至於吧?我和他現在本來就是鬨矛盾上頭之際,再退一步,我們也隻是床友關係而已。
雖然他那天和我說:等他回來,如果你想和他攤牌,那攤完牌就和我結婚。
但我也隻是把它當做玩笑話,不敢當真。
這年頭,就連夫妻之間說的話都不一定實現,被所謂的情人忽悠“你先和他離婚,我和我老婆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