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
大羅道祖身形猛顫,渾身抑製不住的顫抖,就跟癲癇症發作一般。
十年。
他要在羽化帝宗主殿,下跪十年?
這是何等的恥辱。
比死更難受。
風浩寒聲道:“二十年。”
“”
嘩!
殿中的眾人,一片嘩然,剛才還是十年,就因為大羅半步道祖,多說了兩個字。
立馬就是二十年。
“你”
大羅道祖勃然大怒,他堂堂玄仙祖界半步道祖,修為更淩駕於李重陽之山。
然而,此刻卻有一後生,妄言讓他跪二十年。
何其放肆。
盛怒之下,大羅道祖全力突圍,試圖破掉風浩施加給他的封印。
然,結果依舊。
身體如同灌了鉛一般,窮奇畢生修為,都無法脫困。
如同,天道壓身。
“二十五年!”
風浩的聲音再次響起。
旋即,主殿中,再次掀起了軒然大波,所有人都怔怔地看著風浩。
眼皮子狂跳。
大羅神宗的半步道祖,被風浩揚言鎮壓十年之後,才說了三個字,立馬就被增加了十五年。
整整二十五年。
固然,二十五年,對於睜眼閉眼間就過去的時光,不足一提,但對大羅道祖來說,必然是煎熬的二十五年。
想要睜眼、閉眼後就二十五年,基本上不可能。
“”
麵對風浩的強勢,那原本還有些脾氣的大羅道祖,當時就焉了下來。
大氣都不敢出。
更彆提開口說話了。
此時的大羅道祖,再無鋒芒的棱角,整個人跪在主殿當中,原本蒼勁有力的脊梁骨。
彎成了半月。
他慫了。
風浩的實力,遠非他能夠抗衡,想要脫困,隻有等待二十五年之期的到來。
在眾人震驚失語時,大羅神宗的宗主羅天,這個時候,也安靜無比。
靜靜地站在那裡。
連試著嗬斥風浩,都沒有勇氣做到。
“風浩,這樣是否會有不妥?”
李重陽心驚膽戰之餘,也對大羅道祖要在羽化帝宗,下跪二十五年的事,感到極為震驚。
堂堂玄仙祖界最巔峰的存在,若是長跪不起,這簡直是莫大的羞辱。
從此接下天大的梁子。
不死,難平心頭之恨。
風浩看了眼李重陽,搖頭道:“我並不覺得不妥,帝主,大羅神宗道主,意圖鎮壓我,若非我實力遠勝於他,此刻跪在這裡的,是不是會是我?”
“這”
李重陽啞口無言。
風浩說的並不是沒有道理,甚至還占理。
剛才要不是風浩實力略強,否則跪在殿中的,必然是風浩無疑了。
隻能說,大羅神宗的這位道祖,咎由自取。
除了大羅神宗之外,其他神宗代表,都紛紛表示,風浩的行為並無不妥。
李重陽輕歎一口氣,便不再言說。
“”
大羅神宗的半步道祖,心中憤慨莫名,但卻大氣都不敢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