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剛才和宮南景說話的,不就是綁架我們的那個人嗎?”
宮承玖一臉驚訝,眸中還透著些害怕。
宮承銘狠狠地咬著牙:“雖然聽不到他們說了些什麼,但兩人一定有私交,說不定當初我們被綁架就是他授意的!而且爸爸帶我們回國後,就失去了核心公司的掌控權,反倒是那個私生子拿到了最賺錢的航運。這一切都太過巧合,顯然是早有預謀!”
宮承玖慌了神:“那怎麼辦?我們趕緊回去告訴爸爸!”
宮承銘冷哼一聲,眉宇中透出一絲陰險:“告訴又能怎樣?現在一切已成定局。但是這件事,絕對不能輕易饒了他!我一定會找到機會,讓他加倍償還我們所受過的痛苦!”
靜謐的停車場內,陰冷的夜風如鬼魅般襲過兩人,卷起陣陣蕭瑟的寒意。
——
回到家,宮南景徑直走向初一。當看到她手腕上那一圈紅痕時,心口倏地一陣刺痛。
自己平日裡小心嗬護的人,竟被王德福那個暴發戶這樣欺負!
“是不是很疼?”
男人輕輕擁著女孩兒,眼底滿是心疼。
“我沒事。”初一笑著搖搖頭,轉而弱弱地推了推他,羞澀道:“還有旁人在呢。”
“哪兒有人?”
宮沐霖:……
初一指了指可憐兮兮的男人:“大侄子受傷了,你快幫他看看。”
宮南景微微轉頭,這才看到躺在沙發上的宮沐霖,頓時變了臉色:“又不是腿受傷了,躺著乾什麼?”
宮沐霖“騰”地坐起身來,心裡有些惶恐:果然還是不應該來四叔這裡!
不過說歸說,宮南景還是拿來了醫藥箱:“碘酒、棉簽、創可貼這裡都有,自己弄。”
???
宮沐霖伸出兩隻滴血的手,欲哭無淚:“四叔,左右手沒一隻好的,你讓我自己怎麼弄?”
“真是事多!”
宮南景嘴上嫌棄,但還是拉過宮沐霖的手腕,給他消了毒,又小心地用鑷子挑出鑽進肉裡的玻璃碎渣,然後細細包紮好。
“哇,沒想到四叔的手藝這麼好!”
“以前受的傷多了,自然孰能生巧。”
宮南景說的隨意,可落在初一耳朵裡,卻泛起了陣陣心疼。
宮沐霖知道些他們弟兄不合的事兒,聽到這話一下子有點尷尬,連忙說了句“謝謝四叔”,以轉移話題。
宮南景嗤笑一聲:“我全是看在初初的麵子上,不管怎樣,還是謝謝你今晚救了他。”
宮沐霖剛想禮貌地道聲“不客氣”,卻聽見男人帶著警告的語氣繼續說道:“但除了這種特殊情況之外,以後必須時刻保持距離,包括拍戲的時候!你要一直記得,她是你的長輩,這點絕不能僭越!”
“哦,記得了。”
宮沐霖撇了撇嘴:沒想到四叔看著禁欲,背地裡醋意這麼大!而且還總瞎吃醋!
初一羞惱地戳了戳宮南景的肩膀:“你怎麼知道我倆今晚出事兒的?”
男人牽過她的手,柔聲道:“有人偷拍你們,捏造不實新聞上了熱搜。跟你打完電話後,我已經讓人把熱搜全都撤掉了,不過你倆最好還是發個聲明,畢竟初初你的清白可不能毀。”
宮沐霖抓了抓頭發,囁嚅道:“她的清白就是清白,難道我就沒有清白?”
宮南景斜睨他一眼:“你嘟囔什麼呢?”
“沒什麼哈哈,我現在打字不方便,一會兒我讓經紀人替我發一下。”宮沐霖打著哈哈,瞬間認慫。
“對了,王德福怎麼樣了?”
一聽到這個名字,宮沐霖頓時生出冷意:“那個蠢貨竟然敢罵爺爺,我直接把他腦袋打開了花!”
“隻是腦袋開花?”
???
四叔說“隻是”是什麼意思?
難道這還不夠嗎?
宮沐霖丈二摸不著頭腦。
宮南景眸色沉沉:“王德福有個弟弟,名叫王德發,曾經是宮皇財務部門負責人,後來參與非法盜取公司資金,進了局子。”
宮沐霖恍然大悟:“怪不得我總覺得這個名字耳熟。”
“哼,他既然敢主動招惹上門,那我就好人做到底,送他們兄弟進去團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