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十九章 天要塌了
千鈞一發之際,南婉主動出擊,雙手捧住戰稷的臉,讓他的臉與她的臉頰相貼緊,手的側翼擋住他的視線,不讓他看。
而此時,第二個,第三個,第四個,小蘿卜頭都從辦公室跑了出來。
他們從走廊上的南婉和戰稷身邊經過,因為他們抱在一起,還在接吻,南婉又故意用手將他的臉捧得緊緊的,擋住他的視線,小蘿卜頭們又太矮了,無法輕易看到。
小奶團們亦是看不見他們的臉,沒認出像個八爪魚一樣抱著男人脖頸的女人就是他們的媽媽。
小蘿卜頭慌張的跑進電梯,關上了電梯的門,下去了。
沈芷柔追出來。
沒看到幾個小蘿卜頭的身影,卻看到前麵的一幕,一時之間,她不知道該慶幸孩子們進了電梯,沒被戰稷發現,還是該難受眼前的一幕。
她愛了十年的男人,竟然跟彆的女人在接吻!
此時的南婉,心跳加速,驚慌無措。
男人雄渾灼熱的呼吸噴灑在她鼻息之間,帶著強大掠奪的意味。
他的薄唇,微涼,火熱,狠狠吻著她的唇,甚至吸食著她的呼吸。
帶著她的心跳,狂烈的跳動。
南婉驚愕得一時之間忘記了反應,男人吻技很好,幾秒之後,她的大腦被吻得一片漿糊,暈暈乎乎,身體發軟。
要不是男人的一隻手拖著她的屁股,她早就從他身上滑下去了。
她正忘乎所以,突然,男人的另一隻在她後背摩挲,動作曖昧,帶著薄繭的手,在她光滑的後背激起一陣電流。
南婉一陣激靈,大腦瞬間清醒,意識到他們現在在乾什麼。
她連忙騰出雙手,捧著他的臉,將他從她唇上掰開,她氣喘籲籲,驚慌失措:“戰總,你在乾什麼?”
她澄澈的雙眸盈著水光,被吻得透紅的唇上沾著口水,模樣起來就像是待采摘的紅玫瑰。
戰稷墨眸深諳,嗓音低啞:“這不是你想要的,還裝什麼?”
她剛才可享受得很,還主動捧住他的臉,讓吻加深。
南婉倒吸一口涼氣,意識到自己失態,她趕緊從他身上跳下來。
她剛才聽到打雷,嚇得下意識跳到他身上,勾住了他的脖子。
自從五年前,那個雷雨交加的夜晚,她在廢舊屋內,被從天而降的男人奪去了清白之後,她就對打雷的天氣產生了恐懼。
隻要一打雷,就好像雷聲響徹在她心尖上,她害怕得渾身驚麻,冰冷。就想找個溫暖的地方鑽進去。
以前她都是躲在家裡的被子裡。
她也試圖克服這種心理恐懼,可都沒有用。
今天情況特殊,情急之下,下意識跳到了男人身上。
南婉有些囧,還有些心虛,她乾笑著撓了撓後腦勺:“戰總,不好意思,我怕打雷,不是有意冒犯你的。”
戰稷低頭看著她,她的長如蝶翅的眼睫毛因為緊張微微撲閃,弱小又可憐的樣子。
戰稷長指擦了擦嘴角的水漬,低磁的嗓音壓抑著內心的憤怒,問:“你老家在哪?”
無論是肌膚的觸感,還是唇瓣的香甜,都太像五年前那個女人了。
戰稷不得不懷疑,這個女人的來頭。
若她真是五年前那個女人,還勾搭羅高軒的話,他不會放過她!
他剛才竟也沒忍住,吻了她。
雖然所有證據都證明,那晚的女人已經被廢舊的屋子砸死了,但她給他的感覺真的太熟悉了。
“我……”
“戰總!”沈芷柔急忙上前來,她眼神厭惡,冰冷的看了南婉一眼,對她充滿了警告。
隨後對戰稷以下屬的身份彙報道:“我在人事部那裡查過,徐薔薇是江南紹興,徐家港人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