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梯到了最高層,門打開,司以桓還在笑。
正在等電梯的嚴白,看到這情形,還以為遇上了什麼傻子呢,定睛一看,司氏集團公子哥司以桓。
他納悶的問道:“司少,這是碰上什麼開心的事情了,方便說出來讓我也開心開心嗎?”
司以桓一邊笑著一邊從電梯裡走出來,拍了拍嚴白的肩膀,擦了擦眼角笑出來的淚,說:“剛才在一樓,碰上個花癡女人,望著我的臉流口水,還舔了舔舌頭,你沒看到那場景,真是樂死我了……”
司以桓笑得肚子疼。
他活了這麼多年,對他犯花癡的女人不計其數,可這樣明目張膽,直接對著他流口水的女人,她還是第一個。
配上她那圓乎乎的小表情,真的像個求偶的小貓咪一樣,又可愛又好笑。
“這說明司少魅力無限,走哪都能迷倒一大片。”嚴白很會說話。
司以桓被說得心花怒放,不愧是戰稷身邊最得力的助手,每句話都能說到彆人心坎上,讓人自豪,開心。
嚴白保持著微笑,說:“不知司少能不能告訴我,是戰氏集團哪個員工垂涎司少身體,看我認不認識這個人。”
司以桓毫不避諱,他說:“當然可以,剛才我們還加微信了。就是她,你看看。”
司以桓將手機遞給嚴白看,手機屏幕上,是女人的自拍。
嚴白看到了女人的臉,他驚愕的眨了眨眼,對司以桓說:“有個事,我不知道該不該說。”
“有事就直說,嚴特助什麼時候變得這麼畏畏縮縮了?”司以桓收起了手機,唇邊還帶著笑容。
嚴白手呈拳狀,放在唇邊輕輕咳嗽了一下,說:“這個女人叫宋姣姣,剛才來戰總辦公室賠錢外加賠禮道歉的。”
沒錯,她就叫宋姣姣,她臨走前特意告訴他的。
司以桓好奇的問:“她給戰少賠禮道歉?為什麼?”
“因為她的四個孩子把戰少辦公室的沙發弄壞了。”嚴白說。
司以桓嘴角的笑容,瞬間收斂,眼神裡蕩漾起來的波光也沉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