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稷如此有錢,尊貴,平日裡吃慣了山珍海味,怕是吃不慣青菜蘿卜吧。
戰稷好不容易來一趟南家村,他如此尊貴的地位,當然要享受最好的待遇。
可不能怠慢了他。
再說了,萬一戰稷去南婉家吃飯,南婉一家人聊起南音的死,聊起五年前戰稷在柴房跟一個女人邂逅的事。
就全部穿幫了。
南韶美想想,就心裡發慌。
“彆廢話,帶路!”戰稷臉色沉冷,話語不容分說。
他強勢又霸氣的態度和話語,說得南婉肩膀下意識抖了一下。
他氣勢太強大了,南婉心裡發寒。
隻能硬著頭皮帶他往家裡走去。
南韶美在一邊看似很淡定,可心裡已經急得像是熱鍋上的螞蟻。
怎麼辦,戰稷執意要去南婉家。
不行,她得一路跟隨。
一定不能讓南婉和戰稷聊起五年前那件事。
南婉在前麵帶路,戰稷走在她身後,南韶美走在戰稷後麵,一步一步跟隨,生怕落下。
嚴白剛走到墳墓這邊,看到南婉和戰稷又原路返回,他也得打道回府,他內心要崩潰了,腳上全是泥土。
關鍵是他頭上還頂著一坨鳥屎,身上也沒帶紙巾可以擦一擦,真是無語至極。
走完了鄉間小路,便是村裡的路,相對要好走一些。
嚴白仿佛隱約之間能聞到頭上的鳥屎臭味,一瞬不瞬的撩撥在他鼻翼,讓他本來感受還挺好的胃部,一陣一陣作嘔。
看來習慣了城市生活的他,來到窮鄉僻壤還是有些不適應。
不行,得找個地方把頭上的鳥屎給弄掉,要不然太煎熬了。
還是去南婉家,讓她給點餐巾紙,或者一盆水,把頭上的臭味給洗掉。
嚴白想著,加快了腳步。
快步走到家裡,南婉站在大廳,也沒有說要去做飯。
戰稷為什麼會聽南韶美的話,來祭拜她們家的南音?